许承宴没说话,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情绪不
他真点也不想回到五年前,那五年回忆只会遍遍提醒他有多难堪。
他到现在也搞不懂,明明开始就是贺炀把他赶走,可是等他真走,贺炀却突然变得这"深情"。
这真是喜欢吗?
贺炀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那个处处听话、乖巧懂事完美小情人?
就像是用习惯生活品,某天发现生活品突然消失不见,才会变得念念不忘。
"有误会。"贺炀缓缓开口,"当初——"
"贺炀。"许承宴有些不悦打断,"都说不想谈,定要逼吗?"
明明都已经过去四年,他已经把自己治好。
可现在,贺炀非要提起以前事情,在他面前将伤口扯开——
很疼。
外套口袋里,露出小截木牌。
许承宴看着那截木牌,不紧不慢道:"都是以前事情,现在都变。"
他不是四年前"许承宴",贺炀也不是四年前"贺先生"。
他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回忆以前事情,也不想回到过去。
只不过贺炀和他不样,贺炀很恋旧。
片,而且还是小程最喜欢看那部大绵羊动画片。
贺炀来到床边,轻声喊道:"宴宴。"
许承宴顺势望过来,对上贺炀视线,"嗯?"
"要不要谈谈?"
许承宴还是摇头,笑着:"真不用,都过去。"
这不是喜欢,是习惯。
许承宴时喘不上气来,捂着心口位置,脑袋发热。
"宴宴。"贺炀连忙上前抱住小刺猬,安抚着:"别激动,慢慢呼吸。"
许承宴也察觉到身体异常,闭上眼,试图平复呼吸。
"是错。"贺炀搭在青年后背,顺着脊背来回轻抚,"对不起。"
许承宴移开视线,"换个话题。"
贺炀点点头,伸手过去,说道:"那们下次再谈。"
"够!"许承宴推开贺炀手,"说不想谈,下次也不想谈!"
"你到底想听什?是想要跟你起怀念以前吗?"许承宴被刺激得有些激动起来,"你怀念以前,不怀念!"
许承宴双眼泛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贺炀会留着十多年前老旧相册,会留着那块木牌。
甚至连老宅卧室布局,都没有什变化,他东西还原封不动放在里面。
"还是想谈谈。"贺炀放轻声音,"误会要解释清楚。"
许承宴却是摇头道:"不用,没误会。"
他们之间没有误会,就只是他自作多情。
许承宴语气轻飘飘,似乎是对以前事情点也不在意。
不过贺炀这次没有避开话题,继续说道:"那五年事情,们好好聊下。"
"贺炀。"许承宴突然有些疲惫起来,脸上笑容也收起来,轻声道:"真没必要谈,没意义。"
"有意义。"贺炀还很坚持。
许承宴低头望向床边男人,视线不知不觉下移,落在男人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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