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厉害,手脚被绑着,连要动动也很难,感觉到脚位置,他就试图去踢那后车灯,想把它踢破。女人像是已经晕过去。他还在撑着,他怕就这样死,曲珂还在等着他回家,任宁远还没有回答他,他还有那多放不下。
挣扎得脚都发麻,终于把灯踢破,却好像也没有什用处。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注意到这辆灭盏后车灯车子。曲同秋抱着线微弱希望,在那漫长等待里,渐渐觉得灭顶恐惧。
这和那次在水里害怕感觉不样。任宁远不在他身边。
他突然很想任宁远
起些鸡皮疙瘩,对望着,曲同秋先动手取袋,犹豫下,还是拆开来,又捏又摸会儿,渐渐出头汗,说:「这、这是d品吧?」两人都吓得呆,心里也有些明白过来,阿超这样小混混,哪里有本事捞到这多这种东西。不知道他是吞哪个大佬货,要发亡命财,才要带着老婆孩子逃跑。
现在人都被抓,已经得罪那些人,就算把东西送回去,也是死定。等那些人上门来,恐怕连他们也逃不掉。
恐惧把两人都笼罩,曲同秋豁地站起来:「报警吧!只能报警!」女人只会哭,拉着他:「不行啊,他会没命……」「那怎办?」「把东西还给他们,」女人去拿那书包,「把他换回来!」「不行,太危险!」曲同秋忙拉住她,「千万别去!妳、妳等想办法。」随时会被那群人碾死碾碎恐惧感也让他手足无措,这种时候他能想到只有个人。打任宁远电话,心急火燎地等着接通,却是转入语音信箱提醒。
感觉就像梦魇般,无论怎着急,电话那头都不是接起声音。
曲同秋全身都是汗,不停地打,留很多次言,因为太紧张,都有点口齿不清,颠颠倒倒,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说什。
门突然被人脚踹开,那声响让女人顿时受惊地缩起来,曲同秋也绷紧,颗心堵在嗓子眼。
进来人里有个是面熟,就是曲同秋在作清洁员时那个踢过他男人。
男人往地上看,看见那被拆开袋子,就笑嘻嘻道:「果然,非得吓吓才会有,你们干就得这贱呢。」而后示意手下把东西收拾起来。
女人哆嗦着,还是壮起胆子问:「东西还给你们,那、那阿超呢?」「妳那贱男人啊?他害少这包,差点整批货都交不成,妳说他只砍只手够不够呢?」女人正要放声大哭,接下来对话让她点声音也不敢有。
「高哥,这两个人怎办?」「嗯……」高哥咂咂嘴,看看外面,天下着雨,「看来今晚水要涨。这种天气,河里淹死两个人也很正常。对吧?」两人被塞在后备箱里,狭小空间内动弹不得,连呼吸也困难,女人已经吓得出不声,曲同秋渐渐回过神来,他也害怕,但有个比他更弱小人在,他也只能拼命动着已经快要空白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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