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维咬牙低骂声,还是起身换衣服下楼。
任宁远车子停在那
「饿吗?你昨晚也没吃东西。」曲同秋在被子里慌乱地找到个安全位置,有些害怕地坐着。
庄维去煎鸡蛋,热牛奶,又烤两片面包,用盘子装着端到床前。
「只有这些,将就点吧。」受惊男人还有些畏缩,把背紧紧贴在床头。庄维把面包涂好果酱,递到他嘴边,他也就本能地吃,然后是牛奶,然后是洒胡椒粉煎蛋,喂他什,他也就忐忑地吃什。
庄维时有点主人喂宠物感觉,男人微微缩着肩膀,嘴角沾果酱模样看着并不讨厌,看得他心情挺好。
吃过早饭,他带曲同秋去阳台上去坐着,下天雨,今天放晴,外面空气湿润而清新,阳台还正对着下面大片草地,他就是为这疏缓压力景色才用双倍租金租这公寓。
着他,眼神还有些迷糊。
庄维被看得渐渐烦躁,终于按住男人,低头在那瘦弱肩膀上咬口。
男人吃痛地缩起来,庄维捏他下巴,用力堵住他嘴唇,舌头探进去,亲得他直往后缩。接吻让清晨饱胀欲望更加勃发,欲望则让力量也变得格外强大。
很快曲同秋就只能在他身下有些害怕地喘气,他伸手就摸到想要,男人睡袍里面可怜兮兮地光着,他昨晚没有给他内裤。
想做什都太容易。只要再粗,bao点就可以。
曲同秋坐在他怀里,果然也安安静静,觉得舒服似靠在他胸口渐渐瞌睡起来。
他突然觉得男人就这傻也好。
然而门铃还是不客气地响。
庄维先把男人带回客厅里,让他坐在沙发上。睡袍带子散,庄维想想,并不帮他系上,就那敞着,看肩上牙印还清晰着,而后才去开门。等看清来人模样,却不由微微愣。
「庄先生,」门外笑容可掬是任宁远手下送货年轻人,「任先生让把这些东西送过来。」庄维低头看看那大纸箱子,皱起眉:「这都是什?」「这些也不清楚,」对方笑得讨人喜欢,帮着把东西搬进屋,很识趣地不去看不该看,「任先生交代,看你要是方便,麻烦你下去趟,他在楼下等着。」庄维不予理睬,关门,忙去把那坐着打喷嚏男人紧紧包起来,搂在怀里。边给男人擤鼻涕,边用脚去打开那纸箱。送来却是些衣物鞋袜之类,都是洗过迭好。
手终究还是缩回来,庄维下床,去抽屉里翻出条平角内裤,让男人穿上。
他没能做到底,男人那几乎失去反抗能力无助让他突然没兴致。
男人现在变得这弱小,是因为承受得已经太多。那份悲哀太沉重,虽然不是落在他身上,他在亲吻和爱抚时候也感觉得到那层阴影。
就算那些疼痛都和他无关,男人也出不声,他还是似乎能听得到男人脑子里叫痛声音。
他没有多少耐心和温柔,只是这种时候没法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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