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不说
。”司昭廉不去惹他，见他喜欢吃黄瓜，将盘子往他看面前推推。
气氛只安静
小会儿，就被震动声打破。
莫凡抬头问：“
司昭廉跟着下去，打开柜子拿件莫凡
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抽屉里拿内裤，“用高压锅炖海参粥，应该还热着，端上来还是下楼吃？”
“当然是下楼吃。”莫凡冷漠道，“又不是废。”
他洗澡很快，司昭廉帮他做过清理，只需要用热水冲下，带走身上疲惫感。
莫凡穿着浴袍下楼，司昭廉正好把碗端上桌，还趁这几分钟时间凉拌个黄瓜。
“来吃饭。”司昭廉招呼着他，俨然像个主人。
司昭廉露出口白牙，“行，下次再继续努力。”
莫凡抬手想给他拳，“想死就直说。”
司昭廉把握住莫凡手腕，指腹摩挲着上面被勒出来血痕，“体力恢复？都有力气打人。”
他们力量悬殊向很大，司昭廉毕竟是打拳，认真用力起来莫凡根本不是对手，好比现在———他圈着人，手搂腰手握手腕，用力点儿力气，莫凡不容易挣脱。
“你看你干好事。”莫凡注意到自己手腕痕迹，板着脸说，“你这让怎
见人谈生意？”
忆昨晚疯狂让他有些脸烫。
不但爽，还他妈爽疯。
做到最后什都不知道，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却还在爽，任何动作都能激起抓心酥麻，令人心痒。
妈，为个辛然把他搞得下不来床，睡整整天，说出去简直丢死人。
莫凡按按太阳穴，越是不想去想，昨晚激情越是往脑子里跑。
莫凡走过去看到椅子上软垫，额角跳跳，想把垫子扔掉，可想到自己状态没必要再矫情什，破罐子破摔地坐下，吃口粥。
“怎样？”司昭廉问。
“哪儿来海参？”莫凡颇为高冷地夹块黄瓜。
“打电话买，”司昭廉好心道，“这种时候喝粥最好，这几天你也别吃太刺激……”
莫凡屁股还在痛，羞恼道：“闭嘴。”
真他妈跟狗样，做起来点儿分寸都没有。
“那就不见。”司昭廉亲吻着那圈勒痕，占有欲不减，“你想带着痕迹出去搔首弄姿？”
“你怎还不去死？”
“死谁让你爽？”
“滚！”莫凡抽回手，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玄关、沙发、浴室、床，还有落地窗，能玩地方都玩儿，最后甚至司昭廉打开阳台门。
临近冬日晚风带走部分身上燥热，司昭廉贴在后背上，逼迫他看着远处湖泊风景，偶尔还有亮着车灯车开过，野战刺激深深地刺激着神经。
以此种种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莫凡老脸臊得慌，反手记胳膊肘，怒斥道：“你到底懂不懂节制？！”
“不懂。”司昭廉答得坦然，“向来及时行乐。”
莫凡：“你及时行乐就是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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