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莫凡
脾气，这种时候不能逆着来，越反着来越来劲，没把这些气话放在心上，继续问：“哪里不舒服？
再帮你按按。”
司昭廉手劲儿大，按在身上很舒服，也不是这种时候，顺着穴位，没几下就让莫凡彻底放松地靠着他这个人形靠垫。
“大腿。”莫凡语气不善，冷哼
声，“你这腰看着不粗，妈，圈都圈不住。”
司昭廉低笑，亲
亲他鬓角，“明明是你没力气。”
“你他妈再说？”
莫凡生性好强不愿服输，扔掉吸管，忍着腰酸腿疼坐起来，拿过水杯仰头干掉，喝得有些急，被呛好几下。
“慢点。”司昭廉把面前笔记本拿开，坐起来帮莫凡拍拍背。
他同样没穿衣服，上半身肌肉线条精悍流畅，后背肩胛上都是用力过猛抓痕，腰上也有。
“还要吗？”司昭廉问，“饿不饿？做东西。”
莫凡嗓子被润过之后好不少，声音也恢复过来，直接把玻璃杯扔过去砸他，“司昭廉你是不是有病？！之前是缺你还是短你？哪次上床没配合？你至于这
搞？！打拳不起？你是不是真当是软柿子好捏？！”
———司昭廉真操他夜。
莫凡陷入昏睡，浑浑噩噩分不清时间，再次醒来后，疲惫感没有减轻，累得睁不开眼。
意识迷迷糊糊，耳边响起忽近忽远人声，随着五感迟钝恢复，莫凡反应过来那不是汉语是俄语，还有敲击键盘声音。
司昭廉音色向很好听，晦涩拗口卷舌被他说得流畅性感，还有餍足慵懒，颇有质感。
莫凡睁开眼，眉心微蹙，细微声音让他心情烦躁。
“不说，好好给你按。”
莫凡看眼墙上时间，晚上十点，回
杯子砸在司昭廉胸膛，掉在被子上，剩余点儿水迹洒出来，晕开圈湿痕。
司昭廉知道这次做狠，这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疯狂次，别说莫凡，就是他结束后也是澡都没洗抱着人倒头就睡，把所有体力都在莫凡身上挥霍得彻底。
男人从后面抱着莫凡，下巴放在莫凡肩膀上“这不是见你父母吗，你又在饭桌上可劲儿撩，当然受不住。”
莫凡才不吃他这套花言巧语，冷笑道：“你放屁，你就是因为辛然，以为不知道？警告你，还没答应你，你少以男朋友身份自居管事情。再有下次，你连炮友都不是。”
司昭廉不以为然地嗯声，帮他按着腰，“是，你说得对。”
“闭嘴。”嗓音干涩，像个破风箱。
司昭廉顿下，压低声音对电话那边快速说句什，迅速挂电话。
他贴过去，俯身在莫凡额头上摸摸，“还好吗？怎样？”
莫凡干燥地把头偏开，脖子上吻痕和牙印鲜明夺目，嗓子都这样开口还是骂人，“司昭廉，你他妈去死。”
司昭廉把准备好水递给他，贴心地送上吸管，赔笑道：“会儿骂人，先润润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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