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这人性子直,有什脾气当场就撒,基本不会过夜,要过夜或者气上十天半月基本都是气狠。
这会儿火气撒,情绪稳定下来,莫凡见时间还早,想着去哪儿打发时间。
他当然不会洗干净在床上等着司昭廉来操。
开什玩笑,给司昭廉口已经是莫少屈尊降贵恩赐,怎可能还眼巴巴把自己送上去。
他又不贱,又不是那群离司昭廉就活不小情儿。
但他凭什要这个药?
怎?还是挑衅?炫耀把他嗓子弄伤?
这人怎这混蛋?!
莫凡正想把铁盒扔桌上转身离开,就听到前台小姐又说:“莫先生,您定要收下,老板还说如果您不收,会扣工资,因为办事不力,您可别为难啊。”
“……”
莫凡又有把司昭廉拉黑冲动,愤怒地把衣服穿上走出拳击馆。
此时是晚上,今天是休息日,来学拳、训练人不少,楼公共场地有不少人,基本都是对指导,男男女女,还有些小朋友。
馆内装潢在夜晚通明灯光下更显精致感,墙上流光溢彩浮雕让人觉得不像拳馆,反而很有艺术性。
莫凡路过前台时候被前台小妹叫住,递给他个小铁盒。
莫凡接过来,“咽喉含片”四个字刺痛他眼。
司昭廉大概是真有事,洗个澡就匆匆离开,等莫凡从浴室里出来时,人已经不见。
莫凡看着眼前人去楼空,第次有种被嫖感觉。
妈,这年头出来卖都还有钱拿呢,他吃力不讨好地弄这阵就换来句“洗干净等”?!
操大爷。
莫凡脸色阴沉,嗓子又痛又干,那驴玩意儿差点没把他嘴巴撑裂。
约炮是不可能,他嗓子疼又喝不
操。
莫凡到底还是拿着药走,他和司昭廉恩怨,别人到底是无辜。
不过那厮是真混蛋,看准他不愿把别人扯进来心软性子,还懂威胁。
莫凡上车给司昭廉发微信,带着“事后给抛弃”不爽还有被威胁愤怒,洋洋洒洒发好多文字。
本来是想直接语音说,但他嗓子疼,声音又发哑,被司昭廉听到指不定怎笑话。
“这是老板让给您。”前台小妹礼貌地说。
莫凡拿着铁盒手无声地收紧,面无表情地问:“他还说什?”
声音是哑,说话就疼,果真是有些伤到。
“他说最好让看着您吃片再走,”前台小妹把倒好水放桌上,“他说您出这个门肯定不会吃。”
行,还挺解他。
他喝两口水,舌头发麻,漱口还是能想起那股浓郁,黏黏,滑滑,还有点儿苦,像苦杏仁味道。
算不上好吃,但还能接受。
………想完莫凡抬手给自己两巴掌。
是不是有病?!他为什要接受那东西,他妈,向都是别人吃他,驰骋炮场这多年,第次吃这玩意儿,还能接受?!
接受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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