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转桌中间茉莉花散发着清香,猩红红酒在光线折射下散发着魅惑又瑰丽色泽。
莫凡看眼身边男人,眼底闪过丝挑衅,仰头将杯子里酒饮而尽。
“莫总爽快!”对面人哈哈大笑,“酒量不错啊。”
莫凡拿起纸巾擦擦嘴角淡淡水色,“喝酒嘛,自然是得喝个痛快。”
对方赞赏,把压力给到司昭廉,“莫总都干,廉总是不是也得走个?”
莫凡进包厢就注意到,他进来时所有人视线都停在自己身上,包括两个发小。但唯独这个人,只是看他眼后,脸上有闪而过惊艳,然后就再次看向司昭廉,眼中有他再熟悉不过钦慕和崇拜。
卫末霖叫司昭廉来到底是陪酒还是陪人?
说什人情世故,实际上都是在情场上练出来甜言蜜语吧?
莫凡承认自己也算不上好人,可向来是谈欲不谈情,这样对双方都好。
司昭廉这种玩弄身体又拿捏感情人,莫凡瞧不上,外界说什只谈三月却无渣男差评,他更是不信。
莫凡漠然地说:“让他滚远点。”
纪阳愣愣,隔着莫凡看眼听别人说话司昭廉,笑笑。
“你也是,”莫凡开始算账,“你为什不告诉他也在?!”
他要是知道司昭廉在还来个屁,简直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个怎能怪?”纪阳无辜,“卫末霖给说你要来,以为他给你说。”
司昭廉喝是白酒,辛辣刺激比红酒高出不少,虽然酒杯小,但杯杯干下去,酒量稍稍逊色点醉得很快。
莫凡是故意干掉,司昭廉也看出莫凡是故意,淡然笑,“当然,您和莫哥都干,当然也得干啊。”
酒精进入口腔瞬间,辛辣滚烫刺激感爆炸开,咽下之后路辣到胃里,整个胸腔都变热起来。
国外没有白酒,司昭廉来中国后才学会白酒,他本身酒量就很好,喝什都无所谓,只是白酒口感他不太品味来,只尝满嘴辣味,所以喝得少。
这种在情场上游刃有余人,能有几个人玩儿得过他?
可怜那些小0被卖还帮人数钱。
愚蠢。
纪阳见莫凡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凑近压低声音说:“哎,司昭廉旁边那位你看到吧?”
卫末霖拉着莫凡喝酒,酒桌上恭维场面话说得很溜,气氛和谐融洽,司昭廉主动端着杯子站起来说要陪个。
“他说个屁,”莫凡看眼在和客户喝酒卫末霖,气不打处来,“他天内都坑两次,看他现在是被司昭廉迷进去。”
纪阳觉得好笑,“哎,话也不能这说,毕竟司昭廉在人情世故这方面确实还不错,这种场合末霖叫他也不奇怪。你和他那点儿事还没解决好?”
莫凡夹块排骨用力地咬着,把不爽全部发泄在排骨上,“没有,少问。”
人情世故?
他扫眼司昭廉旁边那位纤细柔软、看就是个0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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