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阳还有点纳闷儿,问莫凡:“哎?你们矛盾解决?”
莫凡喝口酒,“没有。”
纪阳:“那你们刚刚说什?瞧着关系似乎还不错?”
不知是卫末霖有意还是无心,莫凡位置刚好处于纪阳和司昭廉中间,边是发小,边是仇敌,微妙又和谐。
“莫哥,晚上好,”司昭廉朝他打个招呼,“真巧,又见面。”
这种场合莫凡肯定没办法给司昭廉脸色看,不冷不淡地看他眼,轻嗤声:“真是巧?”
“当然是巧,”司昭廉说,“卫哥没告诉你会来,见到你也挺意外。”
说着,他突然朝莫凡这边倾身过来,对着他耳朵压低声音说:“莫哥,你今晚很耀眼。”
莫凡也算是数数二大帅哥,他知道今天要陪酒,这种场合是特意打扮过来———头发做过,穿得休闲西装,长腿被笔直裤子包裹,眉眼凌厉桀骜,气势直接砸人脸上。
他右耳戴着枚耳钉,手上手表、手镯和戒指价值不菲,贵气十足,看就是身价不低,是资产丰厚富家少爷。
莫凡是富二代,但他平时不会这打扮,只有谈生意时候会特意这样,名表、豪车,看上去就不好惹得样子。
卫末霖明儿面上是让他来喝酒,实际上是叫他来撑场子,这种觥筹交错生意场上,并不是简单陪客户喝好吃好这简单。
就连平时最不在意穿着纪阳都套上西装,手表戴是款奢侈品最新限量款,莫凡前段时间逛官网买戒指时候扫眼价格,百万起步,他嫌满钻花里胡哨就没买。
二人距离拉近,他们都闻到彼此身上香水味,木质尾调和柑橘清苦相撞,两道突兀又矛盾气息糅杂在起,泾渭分明之下又有丝奇异相融,但更多是气味相冲矛盾感。
莫凡抬眼看向司昭廉,近在咫尺距离,通透琥珀眼眸明亮干净,里面映照着他缩影。
混迹炮场上人从来不缺赞美和崇拜夸奖,莫凡讥讽地勾起唇角,同样倾声过去在司昭廉耳边低声说,“离老子远点。”
司昭廉挑挑眉,没再说话,身子坐好。
这切发生短短几秒时间,在旁人眼里只不过是两个熟人为不影响别人低声说两句话而已,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朋友来,”卫末霖站起来把莫凡搂进来,给他们介绍,“这也是发小,你们应该都略有耳闻吧,盛泽莫凡。”
为首男人站起来朝莫凡伸手,笑着说:“当然,莫少爷大名如雷贯耳啊,身在A市,前段时间却抢国外笔单子,有勇有谋,直想见见。知道你和卫总关系好,没想到居然发小,幸会。”
莫凡扯扯嘴角,伸手和男人简单握,“幸会。”
卫末霖给莫凡介绍另外三个男人,安排他坐落,“大家都等着你呢,怎这晚?”
“路上堵车,”莫凡拿起桌上热毛巾擦擦手,客气地说,“抱歉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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