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刚成年孩子又陷入自己世界。
谢堂燕托着下巴,等有人出现带他脱离无聊苦海。
菜品陆续上来,谢堂燕拿起筷子,帮边修安盛小盘菜:“小安,吃饭。”
边修安
谢家年会没有什特殊步骤,不过是大家聚聚,交换消息,吃个团圆饭之类,由于谢家背景特殊性,举办方式极为低调,仅有几个交好世家上门拜访,送上礼物。
边荣富和边家老爷子边学民是世家之。
谢英卓接待客人去,谢堂燕坐着没事儿,用餐巾纸叠个小飞机,只苍白手捏住飞机翅膀,谢堂燕抬起头:“小安?”
边修安专注地盯着纸飞机,极为新奇模样。
谢堂燕把纸飞机给他,又抽张纸叠出架,指尖捏着纸飞机向前送,纸飞机晃晃悠悠滑翔出道弧线,坠落在地。
”
进大厅,谢堂燕打算找个角落窝着等结束,被只有力手拽个趔趄,正欲发作,转头,气势陡然缓和:“爷爷。”
谢建盛冷哼声:“还知道回来?”龙头拐杖敲地梆梆响,“没良心兔崽子!”
“……”谢堂燕弯腰扶住谢建盛,找个椅子让他坐下,“歇会儿吧老兔子。”
谢建盛见谢堂燕顶嘴,气得胡须翘起:“你这个……”
边修安学着他模样,抓着飞机翅膀试图往前飞。
“等下。”谢堂燕抓住边修安手腕,帮他调整纸飞机,“抓这里。”
“哦。”边修安认真地学,松手,飞机滑翔,落地,他转头,眼睛亮晶晶看着谢堂燕,“还要。”
“如果想飞得更远,需要硬卡纸。”谢堂燕说,他走过去捡起纸飞机揉成团,“这个太软。”
“卡纸?”边修安眨眨眼,迷茫地看向远处。
谢建丰揉揉太阳穴,生怕缺心眼儿弟弟再说点什骂谢堂燕,这沾亲带故,谢堂燕是兔崽子,谢家不就是兔子窝?他挥手:“行行,燕儿不是回来吗?不回来念叨,回来又骂,你到底想怎样。”
谢建盛两只手交叠放在拐杖上,气呼呼不说话。
谢雅云踏进门,见哥哥和弟弟表情,笑着问:“吵架啦?”她温柔地笑着,“七八十人,怎跟小孩儿似,让小家伙们看笑话。”
谢家代兄妹情深,是战争和鲜血中结下情谊,谢家二代三代就没这和谐。谢家三代八个孙辈,六个同姓两个外姓,同姓中两个孙女四个孙子,谢英来最大,谢堂燕最小,以谢英来和谢英卓分成两队。谢英卓比谢英来小五岁,两人却是平级职务,细细算来,谢英卓实权比谢英来大些。主要原因在谢堂燕,谢堂燕和谢英卓可谓是相互成就,成为谢家老宅中股难以忽视强势势力。
放眼京城政界大族,和谢堂燕这样异类几乎不存在,或者说即使存在,也被家人送出国改造,像谢堂燕这样三天上次热搜官三代,简直令人迷惑。幸好少有人知道谢堂燕家族背景,不然那才叫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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