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特别爱你,对你特别好。”
“这听上去要是逃开就是傻子。”
程晚秋什也没有说,但是看着他眼睛里有种不容林初回避渴望,像翻着巨浪大海,内里是填也填不满渴求。
这对程晚秋来说是很罕见,因为他平时表现得毫无攻击性,但这刻他眼神却是侵略性十足,仿佛就如他所说,这是最后机会,不逃开他就没有任何可以后悔余地。
林初没有回避他眼神,反而是脸认真,“这是深思熟虑之后做出决定,不会逃开,也不会后悔。”说完他挑衅般看着程晚秋,“不好意思,叫你失望。”
“那以前关系你怎也可以?!”
“本来是不可以,但是问过你,你当时回答说好。”
林初猛地转过脸看他,“胡说八道!你什时候问过?”
“就带你回来那天晚上,说贴身衣物要分开洗,要帮你吗?你说好。”
林初听得怔,他想起,确实有这回事,但是……
?你当是什也不懂傻子吗?”
“……不是,没有当你是傻子,只是怕你之后会后悔。”
“你不要小看,也是个男人。”
程晚秋无声地笑下,视线直落在眼前这个不肯回头看眼自己人身上,“当然知道你是个男人,你内裤都是给你洗给你晾。”
“……明明是洗衣机洗。”
程晚秋垂下眼睫笑声,手掌撑住身下沙发,身体往前稍稍倾,用种非常缓慢速度靠近林初。
林初其实很不习惯有人离自己这近,所以眉头早在程晚秋开始动作时候就不自觉地蹙紧,但他没有退开,因为他心里其实并不讨厌。
很快,程晚秋脸就离他很近很近,近得两人略显滚烫呼吸都交织在起,织出种常常流转在两人之间暧昧。
毫无疑问,这定是个要准备接吻动作,但在即将完成最后步时候,程晚秋把头转开,起身道:“要天亮,快回房间睡觉吧。”
林初愣下,拧着眉看着他端起茶几上空碗往外走,不悦地道:“喂,
“分开洗意思不是指分开放入洗衣机吗?!”
“不是,分开洗意思是,该洗衣机洗就洗衣机洗,该手洗就手洗。”程晚秋说完笑下,眉眼温软地看着林初,“总而言之,如果你真想清楚要和在起,那必须要说明点是,你没有后悔机会。”
“这听上去很像是威胁。”
“不是,只是再给你最后机会,你不逃开,就真走不掉。”
林初挑眉看他,“你要对怎样?”
“不是,贴身衣物是手洗。”
林初怔下,脸颊忽然开始烧起来,“你神经病吧干嘛手洗内裤?!”
“顺便,反正也要洗。”
林初羞恼得浑身发抖,“今天开始自己洗!”
“你确定?觉得以们现在关系是可以帮你手洗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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