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林煦哀切而执拗地问道，鼻尖出
薄汗，“为什
……为什……”
江旸无声地叹口气，摸摸林煦滚烫
脸蛋，俯身在他鼻尖上亲
林煦没有睁眼，非常不安，呼吸有些急促，眼珠转动，眉头蹙起，神情又十分难过。
“你……你别走。”林煦声音委屈又沙哑。
江旸心里
软，听着这个语气和音调，曾经某个猜测得到证实。
他反握住林煦手，低声哄道：“
不走，直陪着学长。”
林煦不知梦到什，难过地喘息着，眼睫湿润，呓语着：“为什……”
林煦没有再回答，陷入沉睡。
江旸摸摸他额头，片滚烫，无心说笑，赶紧把人抱回房间，用被子好好盖着，回家找来温度计和退烧药。
乐乐像是知道林煦生病样，乖乖地趴在床上，脑袋枕在林煦大腿上。
江旸想把狗赶下床，避免有细菌影响林煦，但又想到它这自如地上床，应该是被林煦认可，也就没有计较。
林煦烧到38.9度，除感冒，江旸猜测应该和伤口有关系，反复碰水，他自己也不重视，本来伤口就挺严重，这折腾肯定发炎。
外卖。”
江旸笑笑，“你会买？”
林煦没有回答，低着头睡着。
这个姿势让他脖子露出来，微微凸起截颈椎骨，江旸摸上去轻轻摩挲着，感受骨结凹凸不平触感。
“唔……好烫。”林煦朝乐乐身上靠靠，躲开冲着个地方吹得吹风机，把他头皮吹得又痛又烫。
“嗯？”
“耳钉……为什摘耳钉。”林煦侧着身子，脸埋在枕头里，眼角滑过滴泪，“为什对好……”
江旸看着陷入梦魇人，目光深邃，摸摸林煦柔软头发，无意瞥到远处书桌上白色药盒。
药片散在桌面上，像是经常吃着。
江旸心里升起异样，想走过去看看，却被林煦拽得更紧，指甲都要掐进肉里。
江旸又气又无奈，幸好家里备退烧药和消炎药，他倒杯温水，把林煦叫起来吃药。
林煦睡眠并不好，闭眼全是各种梦境，他睁开眼，瞳孔没聚焦，被人扶着，叫干嘛就干嘛。
江旸把掌心里药送到林煦嘴边，“学长，来，把药吃再睡。”
林煦呆呆，张嘴把药片含进去，喝大口水，倒床继续睡。
江旸看眼时间，想去拧块冰毛巾给林煦敷额头，还没起身就被人拉住。
江旸回过神，把吹风拿远些，“抱歉。”
林煦迷迷糊糊，似乎是听到是江旸声音，无意识地答应，“嗯……没事。”
江旸被他这样子逗笑，柔顺发丝滑过指尖，“学长，你真很缺人照顾。”
“嗯……”林煦在将睡未睡之间，有问必答，声音在嗓子里打转，“想要……照顾。”
那两个字说得很轻，又很含糊，江旸没听清楚，把吹风机关，“学长，你说什？要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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