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还是血肉模糊样子,上面遍布着月牙形伤口,肉往两边翻着,,bao露出里面鲜红嫩肉,被水这直泡着边缘有些泛白,血水混着淡黄色积液往外冒。
林煦如实说:“有点,可以忍。”
“还是次见你这种人,不开心就自残。”江旸拿出碘伏往伤口上喷,“你这手经得起几次折腾?”
……已经是第三次。
林煦没敢说。
乐乐脚跟脚地跟在林煦身边,见他坐在沙发上,用力跳,跟着上沙发。
江旸本以为它要调皮捣乱,但狗狗没有多余动作只是挨着林煦而已,他很放松地靠着乐乐,像枕着直大玩偶,并不嫌弃它身上狗味儿。
见状,江旸笑笑,“它叫什?见过好几次都不知道名字。”
“乐乐。”
乐乐发现林煦在看自己,讨好地去舔他。
江旸按照林煦指示去柜子里给他拿内裤,抽屉打开,清色黑白内裤卷成筒状,放在收纳盒里,另边收纳盒放着袜子。
帮别人拿内裤这种事过于亲密,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暧昧。
江旸呼吸有些重,支烟平复下来冲动又有返回趋势。
他深吸口气,随手拿条往浴室走。
江旸敲敲门,门被打开条缝,他把内裤递进去,里面人像只松鼠似,飞快地抽走裤衩。
他状态最差那段时间经常伤害自己,左手手腕上有条长长疤,这些年用祛疤产品才慢慢淡下去。
林煦双手都掌心朝上仰着,胳膊细瘦,内侧皮肤细嫩,那条淡疤在手腕上异常夺目。
江旸自然看到,蹙眉问:“你这是怎回事?”
林煦很慌,仓皇找借口,“小……小时候,那会儿不懂事,在鱼缸里捞鱼,结果就把手腕割破。”
明明自己都是写小说,按理说编理由应该信手
林煦皱眉,眼里十分嫌弃,扭头避开它舌头。
江旸握着林煦手,把湿透纱布被层层剥开,越剥血迹越重,林煦屏住呼吸,忍着掌心钻心疼。
———很奇怪,明明白天上药都没这疼,医生换药时候他像感知迟钝样,点表情都没有,面无表情地看着伤口,麻木空洞。
这会儿疼痛来势汹汹,林煦完全受不住,脸蛋拧着,痛苦地吸口凉气。
“很疼吗?”江旸表情严峻,用干净纱布小心翼翼地擦着血水。
这回林煦没有耽误,穿戴整齐后开门,蒸汽喷薄,拥着人疯狂地往外冒。
乐乐见主人出来,赶紧跑过去,站在旁边直摇尾巴。
林煦脸颊上被蒸汽熏出来潮红没有消下去,脖子也是,瓷白皮肤透着淡淡红,若隐若现,如同被春樱渲染,湿漉漉头发流下水珠,像极水墨丹青。
江旸看他几秒,把浴巾搭在他脑袋上擦擦,把多余水分吸干,“先换药,再给你吹头发。”
林煦听从江旸安排,此时像个懵懂小孩,生活不能自理,什都需要别人照顾、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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