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林煦喊数字很出格,他们又刻意针对他,他不仅代表自己、也代表江旸,受罚时候需要喝双倍。
连续三次受罚,江旸看不下去,从林煦手里夺过没有喝完酒杯,饮而尽,“不喝,走。”
“旸哥,这就是你不对,们游戏还没玩儿完呢。”
“就是啊,以前和你玩儿也没见你这维护别人啊?这可真是稀奇。”
“对嘛,这偏袒,旸哥,直男没必要碰啊,最后苦还是自己。”
这其实就是个计算概率问题。
林煦没有进过酒吧,但对游戏规则是解,并不怯场。
有人点酒,没会儿桌上就堆满,还有大听可乐桶。
江旸看着林煦平淡侧脸,“你真要玩?”
“不玩你怎走?”林煦莫名,反问道。
杯。”
江旸蹙眉,“没这样道理,学长,们走……”
“好啊。”林煦云淡风轻地说,“那就玩儿。”
他们轻笑声,纷纷拿过骰子。
小骚0摇着骰子盒,高傲地说,“你做好横着出去准备吧。”
江旸被气笑,“放屁,你们摆明针对,朋友不能维护?不玩儿,两点,回家。”
“回什家啊,人家都没说话呢!”小骚0喝嗨,满脸通红,激情澎湃地说,“人家想玩儿就玩儿,你又不参与,说什话!”
大家目光落在林煦脸上,型男笑吟吟地问,“林学长还玩儿吗?这才刚开始啊。”
林煦注意力直在江旸夺过去酒杯上,他刚喝半,江旸也没在意,拿过去就喝,嘴唇贴着杯壁,这种间接接吻方式让林煦大脑片空白。
他酒量很好,这点儿酒精对他来说就是白开水,
“……”江旸注视几秒林煦眼睛,里面干净纯粹,没有丝醉态,眼珠又圆又黑,这样看着他时候竟有几分天真。
江旸低笑声,“行,学长好好玩儿。你答应明天要来当监工,只要别起不来就行。”
林煦坦然自若地说:“不会醉。”
懂游戏规则是回事,上手又是另回事。
林煦开头几轮玩儿不熟悉,他上家很会喊,每次都喊到林煦想喊数字上。
江旸嗓音有些低沉,“你会?”
“没玩儿过,但知道规矩。”林煦淡然地拿着骰子盒摇摇。
“你没玩儿过都敢和们玩儿?”有人被逗笑,“行,也别说们欺负你,那就玩儿最简单猜点数。”
骰子玩儿法有很多种,这确实是最简单,每个人各摇次,看清自己点数后,按照顺序叫数,猜测整场点数,后面个人叫个数定要比前面个大,比如第个人叫“六个二”、那下个就叫比上个大点数,“六个三”或者“六个四个五”;也可以叫个数更大,比如“七个四”、“八个五”。
如果觉得叫个数觉得离谱,可以选择开蛊,全场数量大于叫点子人喊数字,那开蛊人喝酒;如果小于或者等于,叫点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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