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旸还是摇头,“喝不,明天还有工作。”
这群人不依,来酒吧啥都不干,在这干坐着聊天是从来没有事。
他们非得缠着江旸喝酒,要玩游戏,要干可乐桶才能走。
林煦虽然不出入酒吧,可因为写小说原因,情节需要,让他对酒水有所解。
可乐桶是威士忌和可乐兑,浓烈辛辣酒味被可乐稀释只有清凉甜味,喝着很爽口像饮料样,可后劲儿特别大。
“你们看错吧。”江旸懒懒地说,放开林煦,靠在沙发上。
大家不约而同地朝林煦耳朵看去,果然什也没有。
江旸离开让林煦松口气,终于能顺畅呼吸般,深深地喘口气。
他借着挠耳根动作摸摸耳垂,空空如也,上面耳钉不知到何处。
酒吧里音乐音量又大起来,舞池那边闹得火热,舞台上歌手唱到激情处抬手脱衣服,露出健硕身材。
林煦耳朵麻,电流从耳垂升起,直接麻软半边身子。燥热跟着酥麻感涌上来,他感觉自己被下药样,莫名热火席卷身体,脸颊滚烫,江旸轻轻拨弄耳垂像要着火似。
幸好这里灯光迷乱,林煦不至于太狼狈。
他左肩贴着江旸胸膛,右耳耳钉被揉着,鼻息间尽是江旸气息,荷尔蒙迷人又危险,丝丝缕缕地侵入林煦安全范围。
林煦握紧拳,口干舌燥,他不敢动,也不敢说什,只能喝酒分散注意力,避免江旸发现他反常。
特基拉日出被他喝大半,酒精下肚,下面石榴糖浆疯狂卷入,甜蜜味道充斥口腔,压下龙舌兰烈性,口感丝滑。
江旸酒量是什情况林煦不解,但他不可能让江旸被他们这样缠着。
“他不能喝可以。”林煦开口,“要怎玩儿?”
这开口,他们来兴趣。
“玩儿骰子呗,”有人说,“既然江旸不能玩儿,你输话就喝两
小骚0蠢蠢欲动,勾搭江旸:“旸哥,咱们去跳舞吧!”
江旸没什反应,“不玩儿,今天是陪人。”
“在这干坐着有什意思啊?他又不是你男朋友!”小骚0特别不满林煦,瞪着眼说,“不唱歌、不跳舞又不约炮,那总要喝酒吧!”
林煦见他要把自己瞪出洞眼神,反问:“怎喝?”
“玩儿骰子。”型男拿起桌上骰子摇摇,“输人就喝。”
他喝酒时候仰着头,纤长脖颈扯出抹漂亮弧度,喉结上下滚动,犹如只小兽,懵懂无知地在野兽视线中,bao露最脆弱地方。
他喝得有些急,有些酒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在脖子上留下串淡淡水痕,青涩而勾引,被与他近在咫尺江旸览无余。
小骚0气愤:“就说他是直男,靠,下脚真狠,那处肯定青!”
“直男?觉得不像吧。”另个男人笑道,“刚刚好像看到他右耳上有耳钉来着?”
“对,好像也看到,小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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