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亦晨!”冲过去猛地抱住他:“医生说会好,瘫痪只是暂时事情,过段时间就可以站起来……”
“瘫痪?”他骤然尖叫,重重地从怀里挣扎出来,眼瞳睁得快要裂开:“你说现在不能站起来?不可能,又没有伤到腿,只是腰被撞下,而且已经不疼!真,不骗你,已经不疼
“秦朗你怎麽?”他看神色惨白居然还反过来安慰:“别难过嘛!知道你对好,不过不是没什麽事吗?对,反正腰也不疼,这个见鬼吊瓶也不用挂,搞得象重病号似。你陪去看看哥,都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
他边说著,边自顾自地就把针头拔下来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地。
想应该尖叫著扑上去,说亦晨你哪里都别去你就这样乖乖地躺著,现在没有任何人比你更需要关心和照顾,会直直陪在你身边,不让你再受半点伤害。
可是什麽都没法再说出口,因为……切都已经来不及……
他掀被子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眼睛直直地看著。
两天以後,亦晨从昏迷中睁开眼睛。
“……怎麽会在这里?”看著自己身上插著吊瓶模样他还很好奇。
“这是医院,你都昏迷两天!”柔声说著,拼命压制著内心已经要焚烧起来情绪。
“就说这觉迷迷糊糊地睡得还蛮久!”副恍然大悟样子,偏著脑袋愣几分锺,眼睛开始眯起来:“对,陆风呢?他妈要找他算帐!”
“是陆风?”拽住衣角手指已经捏得发白,字字地问出来。
空气死寂。
“秦……秦朗?”半晌後是不确定询问声音。
“亦晨……”已经知道他要问什麽,却还是选择逃避著叫他名字。
“为什麽……没有感觉?”吃力地问出干涩句,停在半空手终於慢慢地摸上直直放在床上双腿。
“为什麽?为什麽这里点感觉都没有?”随著双手动作越来越重,他开始难以置信地摇头:“秦朗你告诉为什麽会这样?腿怎麽?”
“恩!”他鼻子哼出重重长音:“那天去找哥,在门外就听到他们又在吵,哥哭著直在求他什麽,可他好象就是不答应样子。他妈哥都为他做那麽多事情,怎麽还那麽受委屈?气不过,就把他约出来准备教训他下,没让哥知道!”
“那後来呢?”恨得牙齿都快要咬碎。
“然後没说几句就动手……”他口气听上去有几分懊恼:“地太滑,没揍他几下就被他推把,腰撞到,那下疼得厉害,哼哼,要不怎麽也不能放他走!”
“他……他把你伤成那样居然什麽也没做就走?”“忽”地站起来,眼睛已经快喷出火来。
“也没什麽拉,反正又没流血,何况现在腰也不疼……只是便宜那混蛋!”他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喉咙已经堵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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