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前面还有更凄惨可笑事在等着他。
他越来越像个男生,身上男性特征
“他定不会嫌苗姝脏,觉得苗姝很漂亮,想跟她起睡觉吧!”
“啊?~~~”
那个男生满脸涨红,指着他大声喊:“怎可能喜欢她这恶心人,看到她就要吐!”
说着他就背对他,扶着棵树干呕起来。
他吐得那努力,努力地表明立场,融入到他们正确队伍中去。
今年大旱,村里收成很差,肯定是因为蛊婆。
谁家男人和外面女人野合被抓住,男人哭着说经过蛊婆家门,不知道怎就鬼迷心窍,妻子就信,哭着带人来在门外骂整天。
那个村子似乎需要这样个人,来宣泄不满,当成所有卑劣行为借口。
他在村子里自然受到同样待遇。
去镇上上小学时,在学习知识学校,这种状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更加可怕。
和师天姝同个“姝”字,游戏基地人人都知师天姝,却极少人知道苗姝。
他有个这女性化名字,是因为他小时候,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以为他是女孩。
他生在个重男轻女村落里,他是家里第四个女孩。
在那个女孩完全无法跟男孩相比村落里,女孩唯优先权,在于跟着蛊婆学蛊。
他就被父母送给蛊婆,因为家里养不起那多孩子。
也有这个原因。
他以为男孩回答不上这个问题,没想到他说:“啊知道,你小时候是女孩,青春期时变成男孩是吗?”
蛊婆浑身僵,猛地抬头看向他,肿泡眼里浸满疯狂,眼球激烈地颤抖。
他似乎是想到什事。
他凶狠地盯着他,以为他会在宁宿眼里看到异样眼神。
没有男生敢或愿意靠近他。
他刚到厕所门口,里面女生就急匆匆跑出来。
好像他是瘟疫。
他以为也就这样。
他命运最悲惨也就这样。
他从来没有同桌。
她们说他头上有虱子,身上有虫子。
班上有人忽然生病,家长就会闹到班里,逼他次次转班,没有个老师喜欢他。
他书被扔出教室,有不知情男生路过捡起来,全班同学冲出来围着他兴奋大叫。
“他帮苗姝捡课本,他定被苗姝下情蛊!”
他跟着蛊婆学蛊,承担所有家务。
那个老蛊婆沉默寡言,除教他和命令他时候,从不说话,最多有次,她周都没开口。
后来他慢慢就明白为什。
在那个封建迷信村落里,看不起病人会找蛊婆,但大多时候,村民都对蛊婆避而远之,背后各种冷漠议论和污蔑。
谁家原本健康人忽然死,肯定是因为蛊婆。
他习以为常,从年少时直活在其中,鄙夷、害怕、厌恶眼神。
小蛊婆是有名字。
只不过,他自己不愿再提起,基地知道人也不敢随便提,都叫他蛊婆。
他从不提,是因为他名字非常女性化。
他叫苗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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