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当然知道,现在则更清楚李牧泽累,他笑着对那头李牧泽说:“多大点事,过去,是寿星说算。”
李牧泽在那头松口气,他贴着手机柔软地说:“你等会儿,去你家给你过生日。”
沈听眠沉默着。
李牧泽又开始紧张:“你不想去吗?”
“什都往坏里想,咱俩这辈子可是有事儿干,得直哄着。”沈听眠叹着气,嘴唇微妙地扬起来,“你老老实实在家等着吧。”
沈听眠买十根烤肠,用塑料袋包起来,和蛋糕起提着去见李牧泽。
他事先没打电话,也没发消息给他,手机响两次,他注意到,边等公车边看,思来想去,还是打算给李牧泽个惊喜。
他猜李牧泽定以为他生气,这想着,又舍不得他着急,上车后给他拨过去。
李牧泽刚放学,接电话就说:“你在哪呢?”
“?”沈听眠看眼窗外,沉默会儿,想着是告诉他呢,还是捧着这个惊喜去见他。
十月二十日是沈听眠生日,在当天,郑文英给他买个大蛋糕。
两个人是吃不完,沈听眠把剩下蛋糕带去给李牧泽吃。他本在今天约好去李牧泽家,但前两天两个人闹矛盾。
这还是他们第次吵架,沈听眠情绪至今仍不算稳定,好时候与常人无异,不好时候则很磨耗人耐心。
他和李牧泽实在太过亲密,在他面前也不再那懂事。那天李牧泽也不过是露出点点不耐烦表情,他很敏锐地捕捉到,两个人就此闹得不太愉快。当时是生气,伤心,现在想想却也不是害怕,他清楚李牧泽已经坚持太久,他做得很好,而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因此分开。
郑文英问他:“今天晚上不回来?”
沈听眠心猿意马地敲敲李牧泽家门,惊喜没有,小寿星现在很惆怅。
结果开门,他倒是愣。
动感超人手忙脚乱地摆出pose,象征性大笑三声,笑
李牧泽把这个理解成别意思,他再开口顺畅得很,明显是早就准备好草稿:“对不起,也会有控制不住时候,你不要太在意,就算忍不住对你发火,对你不耐烦,你也不要怀疑对你感情。”
他这样说,不知道人会以为他做多大错事。
但其实呢,沈听眠回想,他也不过是微微皱着眉说句:“别哭。”
这句话说完之后,他们两个人都愣,随后李牧泽飞快收住表情,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当时就道歉,真心实意:“对不起,最近太累。”
沈听眠点点头:“不回,你早点睡。”
郑文英没说什,在他打开门时候忽然叫住他:“生日快乐啊,眠眠。”
沈听眠怔下,并不知道作何反应比较好,他只是点点头,退出去,要把门关上。
快要关上瞬间,他却跑进来,用力抱母亲下:“爱你,妈妈!”
郑文英惊笑着推他:“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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