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馨事情,当年对你说每个字,都是真。”肖隶望着面前男人,字字清楚,心平气和,“既然给她名分,那就会给文山切答应过,他应该有权利,包括财富。你信不信,随便你,但是你对李浅浅动手,就触碰底线。”
“正如你珍视张可馨样,珍视浅浅。她是全部。如果有人想要夺走全部,”漆黑枪管往上抬,肖隶松保险栓,“必然
人已经被无声无息解决掉。这是个瓮,保时捷是诱饵,面前这个男人坐主人,请他入瓮。多少年,自得势以后,张义蛟就再也没有被逼入过这样绝境。这次是他大意,过于自信,过于妒恨……不过他带人来,他带都是张家精英,就算这样逆风困境,也能护着他杀出条血路!
张义蛟心横,咬牙道:“杀!”
四周张家人立刻收拢,背对背,手持武器与护具,把张义蛟围在中间,向外突围!火光与枪声同时闪起!
张义蛟是实打实走黑路子,这多年直在血与尸体中趟过来,手下人都是精兵强将。他们没有调头冲向相反方向,而是起向着十几米外肖家阵地,以及肖隶本人冲去!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肖隶站在他们面前,虽然看上去强势,其实是把最大弱点摆在张义蛟面前!张义蛟知道,这个男人死,他身后所有关系,所有枪支,所有财富,都随之消失,并且能通过张文山,由自己接管!
子弹就擦着男人耳边飞过,在风衣领子上烧炙出个焦黑洞。肖隶没有动手,他身后杀手先动,火力,bao雨样扑上来,打得张家人几乎抬不起头。就在这波火力功夫,两拨人马正面对冲,阵型立马就乱!混乱当中,肖隶抓过被撞汽车飞起块钢板挡下,拔枪连开两枪!张义蛟身边位保镖惨叫声,捂着手臂倒在地上,另只手本能地开枪还击,结果肩头蹦出朵血花,彻底倒下不能动弹。
那个保镖本来护送张义蛟沿着墙根往外撤,他倒下后原本应该由别人填补上来,可是张义蛟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人!那波火力中,人人自保,他与自己势力被切割开!此时有人拉住他肩膀,张义蛟愤怒地回头:“废物!还不快帮——”
肖隶枪口垂下来,就对着张义蛟胸口:“岳父,你让帮你什,可以直接说。”
那刻男人眼神冷得像十二月寒冰,张义蛟突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后生可畏——对方正当盛年,正是狩猎场上征战厮杀头狼,而他不过是具垂垂老矣,抱着执念不肯放手行尸走肉。
肖隶道:“文山是儿子,他切来管教。以前觉得,你作为张可馨父亲,在自己外孙身边留两个人无可厚非,毕竟老年人,总舍不得放手,什都要抓在手里,可是今天这样,就过分。”
“你——”张义蛟气得发抖,“你还敢提可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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