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恨,”肖重云沮丧道,“很小时候就察觉到。他知道真相,从此对……判若两人。以前以为这种恨意会随着时间消逝,直到后来才知道,他是真想杀。他不容许活着,当然也不容许母亲活着。没有财产,就没有保护她盾牌。当哥哥继承家业以后,母亲身边所有保镖都会被撤去,那时,你猜会怎样?”
那时他们将承受来自张家恨意,和来自兄长恨意,而任人鱼肉。
可能杯毒茶,就能结束多年恩怨。
小学弟天真单纯:“那学长,你试过和解吗?”
“直在低头,试图做个合格弟弟,”肖重云冷笑,“可是有用吗?以为只要低头,示弱,足够谦卑与无害,就能逃过这劫,可是他还什?他还杯毒酒!最可笑是,竟然心存侥幸,托人检测……”
那天学弟带红酒来,说是什菜要配红酒,肖重云没有什胃口,就只喝酒。学弟大概不太会选酒,后劲有点大,到后来他就躺在椅子上,睡过去。肖重云只觉得房间很暖和,醒来时学弟已经不在,窗外小雪也停。
他坐起来,往窗下看去,正看见个穿着黑色高领风衣男人,提着只行李箱,顺着街道,踏着积雪向公寓这边走来。片刻后门铃响起来。
肖重云以为自己睡迷糊,就又看眼,确是张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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