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个方法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江怀黎那张好看脸又冷下来:“同时能看出王爷有中年男人升官发财弃妻潜质。”
陶澜:“……”
澜王大婚倒计时,十日。
京中传闻,澜王还没大婚就让江怀黎洗脏衣,江怀黎洗完还要亲自给澜王送过去,可以想象他婚后连家奴都不如,令人唏嘘。
京中又传,澜王带着江怀黎去各府上说他不想跟江怀黎成婚,江怀黎颜面尽失,这次江府终于忍不,江浩严去跟皇上抗旨,被皇上怒斥罚俸,这场大婚前景迷茫,路在何方?
江怀黎脸上看不出他信没信,他问:“既然王爷是这样想,为什还陪去这多地方找人相助。”
托着身支离病骨,回来奔波天。
“那不是你逼吗!你简直不要太过分。”他脸上又涌上阴鸷之气,“既然你那逼,你想试……就只能陪你试试。”
江怀黎想说他怎逼迫堂堂澜王,用什逼迫,又怕他说出更多疯言疯语。他看向远处已然看不到光天空,声音轻飘飘,“让皇上收回赐婚圣旨,看来是没什希望。”
陶澜看他眼,站直身体,“也不是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江怀黎:“……什?”
他在陶澜注视下,明白他眼神奇怪在哪里。他此时看自己眼神,就像是看自己有短板儿子,老父亲般地叹口气,“你不知道,男人越老越权威吗?”
江怀黎:“……”
他呼口气,品下陶澜这句疯言,竟然觉得有些深意和趣味。
不像他在书上看圣贤文章,也不是正统治国策论,但很值得揣摩。
江怀黎下意识问:“什办法?”
“这届皇上不行,下届皇上可以。”
“如果你真不想辈子困在后宅,可以这样,你帮坐上那张龙椅。”
陶澜举手保证:“等登上皇位立马就离婚!”
“……”
陶澜指着巷子另头,那里是京城繁华大街,正对着家酒楼。
“那里肯定有桌普通人,肯定有个发福中老年男人,正用自己多出来人生经历,或通过逼迫小辈认可、改变,来满足自己内心需要权威。”
“普通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是最有“权威”皇上。”
“何况是个身体每况愈下,而儿子们羽翼渐丰,声望日重中老年皇帝。”
“你去求他收回圣旨,是不是因为早年他也收回过几道圣旨,你便以为这次也可以?不样,在他最‘权威’时候,他不会收回,收回就是打自己权威,越多人去求他改,他越不会,只会惹怒他,或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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