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鸿,因为对他异常不喜,才做出让他嫁给澜王决定,但有澜王在身边,他该很清醒,会收回成命才对。
如果说,这场赐婚是为他最疼爱儿子,那澜王也在皇上面前说有多不想跟他成亲。
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该这样坚持让他们成婚。
江怀黎把自己心里疑惑说出来后就后悔,他刚才也不知怎,怎会跟陶澜说这些。
他抬眸看向陶澜,见他正用种奇怪眼神看着自己,“怀黎啊,你真不太解男人。”
陶澜接过手帕,在唇上擦把,没回答,转而问他:“江府怎?”
江怀黎把事情简单跟他说遍。
陶澜老怀甚慰:“算他有良心。”
江怀黎:“什?”
陶澜感慨:“他去求也没用啊,不仅惹怒皇上,还差点丢乌纱帽。”
护卫小心地看眼澜王府人,低声跟他说:“少爷进府,澜王就向右边小巷子走。”
江怀黎在那个小巷子里,看到陶澜身影。
昏暗小巷里,他正只手扶着墙,弯腰捂唇咳嗽。
那只扶在墙上手修长但苍白,上面凸起道道青筋,他脊背也在轻轻颤抖,难以直立。
江怀黎脚步顿,未再上前。
就听到他在骂江浩严。
“你疯吗?这件事谁都可以去跟皇上说,就你不可以!”
“你前脚跟皇上禀告完你给澜王和怀黎大婚策划,后脚去劝皇上不要让他们成亲?皇上怎能不怒?你到底是怎想!”
“礼部尚书这个位置你差点都保不住!”
江浩严声音透着疑惑,像是被江绍光骂醒,“也不知道……当时太冲动,但是,怀黎嫁给澜王就完啊!”
他侧头看过来,“那还去找江绍光吗?”
天色渐黑,小巷里光线比外面更暗,江怀黎看到他唇很红,不像是久病之人,再仔细看,发现是上面有血。
他移开视线不再看,时有点乱,顺口把心里想法说出来,“皇上盛怒之中,祖父去应该也没用,不明白,皇上为何不同意。”
昨天和澜王起进宫求皇上时,他就不明白。
皇上直很惜才,当年他参加会试时,皇上对他期待很真切。
他差点忘,澜王从小身体就不好。
听说是他母妃怀他时中过毒,具体如何,又是否牵扯后宫争斗,江怀黎不甚清楚。
只知道大概是因为这样个原因,他出生时身体就很差,直将养在淮州,后来淮州便成他封地,他常年居住在那里。
前几天他又大病场,昏迷两天才醒,大病初愈也才两天。
江怀黎在原地站片刻,拿出个手帕,走到他身边递给他,“王爷没事吧?”
江怀黎没有进去,祖父责骂父亲,他这个当儿子应该回避才对。
今天只能到这里。
江怀黎听会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去门口找陶澜。
他不在马车里。
江怀黎问江家门口护卫:“澜王呢,看到他去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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