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问和安得蒙用过每个姿势,然后在黑暗中把它们重复,用更加猛烈和,bao力方式。
那段时间里,白天空虚得可怕,而夜晚可怕到空虚。思维仿佛漂浮在空中,不再回到这具身体里。
埃德加甚至把们做爱场景记录在他画板上,用写实油画风格和细腻笔触。他会强迫看这些作品,然后抱紧,说:“艾伦,爱你。”
这种空虚而痛苦日子不知道持续多久。直到有天上午,埃德加匆匆从外面回来,解开手铐,用枪抵着下巴,说:“艾伦,跟去美国。晚上轮船,现在出发。”
告诉他:“滚开。”
有次他带回袋玻璃纸包裹糖果,小小圆球,杏仁味道,包着透明浅蓝色糖纸。那时天空总是干燥惨淡灰色,伴随着战斗机轰鸣声音。他喂颗糖,把糖纸抚平展开,对着窗口让看。
“艾伦,看你,多蓝天空,像不像剑桥?”
直保留着那张糖纸,没有人时候就拿出来对着窗口。透过玻璃纸,窗台上玫瑰会被染成浅蓝,但是往上点,可以看到整片蔚蓝色透明干净天空。
不知道在被囚禁日子里,安得蒙在做什,不知道他是忙于不列颠空战,还是分出时间找。知道安得蒙时间不由他本人控制,所以渐渐不再在听到门锁转动时,奢求他站在门外。
埃德加没有再提LSD事情。他与会配置这种药物医生失去联系,但是知道这并不代表他尝试会终止。
注意到他又换回那套深黑色西装,神情有些悲伤。
他说:“艾伦,联系上医生,会儿就给你注Sh_eLSD。”
他每次看眼神都含着深情,仿佛要把现在印刻在脑海里,因为说不定第二天,或者下个钟头,那个他爱过,鲜活艾伦。卡斯特就会因为药物而消失。
为防空袭,所有房屋到傍晚就会熄灯。傍晚时候,他总是准时回来,把另只手也拷在床柱上,然后脱掉外套上床。晚风吹拂起白纱窗帘,看见燃烧夕阳从街道尽头坠落,染红邻街被炸毁建筑物残骸。
每天傍晚时候都会上演场强,bao,直到金色霞光从窗台上消失,世界和意识起堕入黑暗。
埃德加从来不温柔。们坐在床上,他喜欢抱着腰,从背后进入身体。做爱时候他从来不看脸,却强迫遍又遍叫他名字。
如果喊安得蒙,他动作会凶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第二天醒来,床单上带着清晰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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