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有太多想问,比如你高中是怎过,什时候被领养,为什被领养之后还要靠资助完成学业,还要自己兼职来赚取生活费。
以及万敏所说那句,只有他自愿,他才会留下来。
他们躺在床上面对面拥抱着,隔得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呼吸,可以听见对方心跳声。沈斯缪说:“那对老人是在高中时候领养你吗?”
他们凑得很近,近到能看清脸上每颗痣。纪浔全神贯注地看着沈斯缪,看着他眼睛,解读着他瞳孔里闪过情绪。他抬起手指去摸沈斯
纪浔眨下眼睛,黑压压睫毛垂下来,凑近仔细地盯着沈斯缪,用鼻尖蹭下他绯红脸,确定地说:“妙妙,你喝醉。”
沈斯缪没有醉,只是头晕厉害,至少他思维是清楚,还存着良好判断能力。
他凑过去用嘴去咬纪浔手腕处领带,温热嘴唇贴着那块凸起骨头摩擦,牙齿咬过领带,口水浸湿布料,湿软舌头轻轻地扫过手腕处肉。
解许久,他靠在地上喘息,眼睛迷离地看着纪浔:“解不开。”
纪浔低着头去咬那湿润领带,嘴唇贴着被沈斯缪舔得湿漉漉手腕,把领带咬开,然后扔到旁。
地注视着他动作。
领带在纪浔腕骨上缠圈又圈,沈斯缪满意地注视着,又牵着领带扯下,最后点下头:“绑住。”
沈斯缪细白手指绕着领带缠几圈,像是确定不会松,才晃动着朝前走。他把西装外套脱,白衬衫下摆被系在西裤里面,显出清瘦腰,脚步不稳地向前走,被皮带掐住那节细腰,像是扭动水蛇般。
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晃动。
纪浔垂眼看着他步伐,走着他踩过地方跟随着他。
他站起来,立在沈斯缪身旁,低垂着眼睛看他。
沈斯缪看着他,朝他抬起手,哑声说:“抱。”
纪浔抓过他手拉起他,捞过他腿,把他扛在肩上往房间走。
视线下颠倒,沈斯缪感觉全身血液都倒流。
纪浔把他放在床上,沈斯缪把抓过他手,把他拉上床。或许是因为酒精原因,他感觉到种无畏疯狂充斥着他。
终于哐当声,沈斯缪摔在地上,连带着纪浔也被带下来,压在他身上。
“痛。”沈斯缪皱着眉说。
背部贴着冰凉地面,肩胛部位被撞得火辣辣,他们两个压在起直喘气。纪浔脸就在他上方,垂下来头发像羽毛样若有若无地蹭过他额头和眼帘。他感觉到痒、钻心般痒,像是被昆虫爬过样,毛孔都收缩起来。沈斯缪睫毛不安地乱缠,感觉呼吸进来空气是从纪浔鼻息里喷出来热气,他感觉嗓子有点干。
纪浔盯着他眯起眼睛笑下,过会把绑住手递到他面前,轻声说:“解开。”
沈斯缪哼声,把脸瞥到边,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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