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又躺回
床，周皓本来背对着江羽骞，他睡不着翻个身，发现江羽骞正神色晦暗地盯着他看。
“江羽骞。”周皓
声音很低。
“嗯？”
“圣诞节快乐。”然后他又背过身去。
后半夜时候，小疯子体温越来越高，烧迷糊，嘴里还在说着呓语。江羽骞觉轻，立马就醒，他摸摸小疯子额头，烫得厉害。
“皓皓。”他喊
声。
小疯子无力地闷哼道，“嗯……”
“咱们去医院看看？”
“渴，想喝水……”
周皓没有睡着，听见开门动静，他微扬起头，“出去，
要睡觉。”
江羽骞还是听若惘闻地走进去，他脱鞋也躺上床。
偏偏就是这种不合常理举动，把周皓给傻住，句话也问不出。
床上只有条被子，江羽骞掀开被子也躺进去。
“他们在楼下玩，也想睡觉。”江羽骞这样解释。
多大。”
周皓不说话，他钻进被子里，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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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
江维扬大约猜出些什
，向严明求证，严明看见严肃江老师，屁大点事都藏不住，全都说。
江羽骞起身下床去厨房给他倒杯水，赶紧端上去。周皓咕噜全喝光，嗓子里灼烧感稍微轻点。
“带你去医院看看。”
周皓面无表情地说，“不去。”
江羽骞无可奈何，“还喝水吗？”
“不喝。”
周皓脑袋里团浆糊，不想跟他耍嘴皮子，只是往边上挪挪。江羽骞也挤过去。
被子下身体隔着衣服紧紧摩擦在起，难得安宁，周皓渐渐昏睡过去。
黑夜中，江羽骞轻轻搂抱住小疯子，僵硬着身体，动不敢动。
时间嘀嗒嘀嗒地在走，僵硬许久人，突然凑到小疯子脸颊旁，偷偷亲下。
偷尝禁果般甜蜜，这刻，江羽骞是真真切切感受到。
这时，江维扬却笑笑。
严明好奇问他，“你笑什？”
江维扬说，“羽骞这孩子打小就老沉，像大哥，有次听他妈妈说他小时候上幼儿园，玩滑滑梯时候被别孩子从后面推下去，掌心蹭破皮。那孩子回家愣是不说，等大嫂给他洗澡时，才发现，打电话给老师，问才知道发生什事。看不出来，那个闷葫芦还能喜欢人。”
……
江羽骞出来时，就看见那三人在说着话，他并不想加入，于是索性回到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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