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
那声音带着些温和笑意,就像许久不见老朋友般,又是时常在身边小辈、弟弟般,梁王忍不住抬起头。
只见门帘子轻轻掀开。
最先是雪白如玉手轻轻碰着帘子,他还没来得及惊叹这是怎样双手,便见白夏笑盈盈走进来。
这
如今更是软弱可欺,他进扬州,白夏就连忙递信。
据说白夏是个病秧子,没准哪天就死,死家产也是落到别人手里,不要白不要。
那日是个大晴天。
正是春暖花开之时。
扬州春日美极,满城都是花香。
这都到杀父程度,连遮掩都没有做好,当然是乱起来。
白夏叔舅辈、平辈都在争天下,当年白夏和贺凖分开时候,朝中皇室已经无暇顾及他这个病秧子,都忙着政权。
这回注意当然不是为权利,是因为他钱财。
白夏手上没有兵马,只有钱,像块大肥肉似,任人宰割。
好欺负得很。
扬州自古是富饶之地,白氏多年以来都是皇商,富得流油,不被找上门不现实。
虽说白衍死之后白夏尽量低调,也将产业分散在各地,但光是扬州这些生意,已经到富可敌国程度。
白家几世来积累,再加上他这些年神仙似手艺,白家在他手里几乎到达巅峰
他还有西域、海外产业,如今也步入正途。
这些都是尽量隐藏,就怕有朝日被找上麻烦,还能有条退路。
白夏在梁王心里不是什重要人,见也不是在什正殿,就在偏堂。
梁王在偏堂里看扬州地图,听说白夏来,连眼帘子都没有掀开。
进门时门是开着,上面挂张灰色布帘子,半挂悬空,人若进去必然是先掀起门帘子。
白夏来时候梁王本是没抬头。
却是听见声极为亲切称呼。
所以他特别主动,估摸着各方势力,等人来扬州,赶走上去给人送钱。
最先进扬州是太子,不现在已经叫梁王,手中是嫡系势力,实力雄厚。
白夏盯着他,等人进扬州便是第时间去见他。
梁王正要用钱,白家大少爷来见他,简直是瞌睡来送枕头,他是打算不费兵卒挖空白家。
商人都是些软孬货,整天钻钱眼,捞也是皇家钱,在梁王眼里白家钱就是他钱。
别人不知道他白家多有钱,白夏知道得很。
如今这局势,要是大量转移财产是不可能,只得忍痛割爱。
关注局势,他是几头打好,若是哪个政权得到扬州,便是第时间敢上去送钱。
先放低姿态,就算是蛮人也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姿态在这里,再几番周转,总不至于太惨。
天下动荡是因皇子夺嫡而起,当年二皇子落败,上位是三殿下,他在位好些年,嫡子顺理成章继承皇位,但几个儿子都不太服气,蛰伏在朝中,前几年陛下身体不好,陆陆续续更差,而后据说被自己儿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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