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提醒道,“别耽误工作。”
“好。”宁修远道。
屋外天空已经放晴,仿佛晒去昨日留下阴霾。
宁修远推开门,听见岑礼在他背后对他道,
“等你回家。”
岑礼摇摇头,“吃药就能好。”
对这些药片,岑礼并不陌生,怀孕之前宁修远逼他吃许多利于受孕药,怀孕后吃安胎药,孩子生完以后,又吃不少恢复气血药。
反正,他是断不药。
岑礼像往常那般问他,“今晚你有什想吃吗?”
“你做都可以。”
若是告诉宁修远,其实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宁修远习惯给自己找台阶,来显得自己不是那可恶。
见岑礼没有应声,他又道,“岑礼,们会在起过辈子。”
岑礼目光注视着床前唯盏亮着灯,轻声道,“会吧。”
得到肯定答复,宁修远将怀里人抱得越发紧,他对岑礼感情,也许早就超脱喜欢。
距离婚期只有两天,被单早就被宁修远换成大红色,他觉得这更衬岑礼肤色,而且还喜庆。
点粥来喝。”
“不,有点困。”
“嗯。”
宁修远进被窝,然后将岑礼抱在自己怀里。
岑礼道,“你不怕病传染给你?”
“不会腻?”
“怎可能腻,辈子都不会腻。”宁修远吻下岑礼脸颊,“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等回家。”
“好。”岑礼笑下。
岑礼眼眸里,不再是死气沉沉,多点平时没有东西,像极他当初看见对方从光里走过来,让他惊艳模样。
宁修远怔怔神,他今天不太想去公司上班。
请帖在上周就全部发完,他给岑礼婚礼,自然是最隆重。
宁修远把所有他认为最好,都堆在岑礼面前,但岑礼真正想要,他永远都给不。
岑礼很久没生过病,现在病来如山倒,第二天烧得更严重。
宁修远见岑礼脸色不好,把白成郁昨晚开药拿过来,用玻璃杯给他倒杯白开水。
他将岑礼扶到床头坐起,道,“吃点药吧,要不然等会送你去医院?”
“有什可怕。”宁修远不假思索道,“宁愿替你生病。”
“……”
宁修远现在知道温情,每当岑礼生病,他才会开始反省,过段时间又忘得干二净,形成恶性循环。
他没有哪次,真长过记性。
宁修远不太想提起韩谌名字,他道,“你见什人,应该直接告诉,不然也不会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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