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给岑礼输完液,然后开些口服药,就离开。
岑礼唇瓣干枯厉害,宁修远给岑礼哺口水,岑礼身上还是很烫,过许久才缓缓睁开眼。
看见眼前人,岑礼嗓音干涩道,“怎?”
“你生病。”
“没事,过几天就好。”
宁修远本来也是想着,住在这里调养身子会比较好,空气也新鲜。
宁修远道,“时常会想起,和他刚认识时候,那个时候他会待像待所有人样,会对笑,对说起今天要上什课,后来他看见,就会怕,现在……他变得什都依,却还是感觉,和他亲近程度还不够。”
白成郁没有答话。
宁修远神色多点落寂,明明他掌控所有,可到底还有哪,是让他不满。
“每当他和别人靠得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害怕他跟别人,他是,这辈子都是。”
“不知道。”白成郁直接道,“反正明天是能够醒来。”
岑礼安静躺在床上,像是熟睡般,宁修远也没料想过,岑礼身子能有这弱。
心里挺堵。
两个人都快要结婚,总不能经常因为这种事,叫白成郁过来。
白成郁问,“修远,你真喜欢他吗?”
肯定是因为岑礼。
月子期才完没几天就淋雨,不生病就奇怪,看着岑礼皮肤上痕迹,白成郁脸色更不好看。
岑礼烧得有点严重,他给岑礼挂药,然后对宁修远道,“你不是说过会对他好,怎又成这样?”
宁修远低声道,“没对他做什。”
“……”
“……”宁修远心里堵得很。
岑礼轻笑下,“时间不早,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现在饿?去给你煮
宁修远有点魔怔,他看着白成郁道,“……你觉得他喜欢吗?”
“你可以问他。”白成郁道。
“……”
这句话,宁修远只会和白成郁提起,不敢亲口问岑礼。
没有从岑礼口中听见答案,他还能自己想想,或许他自己都认为,岑礼会给他否定答案
“……”宁修远停顿片刻,以前他会直接否定,但如今,他和岑礼婚期就在两天后,“应该吧。”
听见宁修远回答,白成郁笑笑。
应该。
宁修远向来就是个自私人,白成郁觉得,这种人,并不适合喜欢别人。
夜深,切都被笼罩在黑暗里,这栋宅子修建在郊区,周边住户不少,环境安逸,远处都是大片农田。
为证明自己说到做到,宁修远指着床柜上那碗粥道,“还特意给他熬粥,上来时候他就这样。”
“他总不会无缘无故生病吧?”
“……”宁修远时无言,像是被人戳穿样,有点恼羞成怒,“你治好他就行,哪来这多问题。”
白成郁不太想同他说话。
倒是宁修远,看见岑礼苍白脸色,有点心虚问,“他什时候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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