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是同个人,对方能对只猫这善良,后来却弄死他孩子,还用瓷片刺伤他脖颈。
见他不出声,江言轻声道,“阿远,哥确实做不对,但他也是不想看见受委屈,毕竟岑礼之前”
他上次过去时候,看见江柏那间屋子里摆放
因为江柏事情,江家对他有意见,江柏被岑礼用烟灰缸砸破脑袋,然后被他不要命揍几拳,后来还是手下人发现江柏失血过多,才把人送去医院。
江家直接找宁修远要人,毕竟岑礼只是个没权没势普通人,没必要为这个人,闹得两家都不愉快。
江家派过来人道,“宁少,您不是要和江少爷订婚吗?就别护着这个人,况且他还伤过江少爷好几次,您要是想要孩子,现在代孕人多得是,这恶毒人生下孩子,也肯定好不到哪去。”
岑礼很恶毒吗?
宁修远想想,有次放学早,司机没有过来接他,他出校门口,无聊走段路。
很多次宁修远都把人折腾进医院,就算他反复劝说,也无济于事。
“”
“男子身体构造本来就和女子不同,这也是他第二次怀孕,要是孩子保不住,那大人也”
宁修远脸懊恼,“这次没打算对他怎样,把他救出来,但他在面前叫别男人名字。”
“所以你就这对他?”白成郁质问道。
身边也没有那些吵吵闹闹跟班,他看见路边上站着个人,被暖色夕阳拉长身影,只猫咪听见温柔叫唤声,从巷子口跑出来,站在路边人打开身后背包,拿出些小鱼干,每当猫咪看见生人经过,就躲在那个人腿下,被对方俯下身,温和顺顺毛。
他经过时候,听见那人开口道,“别怕,他们都不是坏人。”
猫咪这才减小畏惧,吃到最后还剩几条鱼干,就叼到嘴里,跑回巷子里。
那个人侧过头,他才看清楚对方脸。
他记得岑礼用东西都是发旧,橡皮擦用到最后点都舍不得丢,笔芯里面墨水,也是写完才丢,钢笔外壳都被握得褪色,他还真没有见过这节俭人,这样人,居然还喂猫,挺稀奇。
“”宁修远难得没有答话。
白成郁叹口气,问,“你喜欢他吗?”
“”要是换作之前,宁修远肯定会立刻否认,他怎可能喜欢个自己视为玩物人,说出来都觉得可笑,更何况岑礼还总是端着架子,无趣得很。
“再怎样,也不能这糟蹋人,你该想想,这是你第几次把人弄进医院里来,再好身子也禁不起这折腾,除非你不想要他活。”
“”宁修远站在原地怔许久,他只是不想在岑礼口中听见别男人名字,分明岑礼对别人总是有说有笑,可对他,却像是个没有感情机器,他想,分明岑礼以前也会对他笑,用正常语气和他说话,是从什时候开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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