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察到不对劲,抬头看见面前人紧蹙起眉头,似乎是很痛苦,脸色也苍白厉害。
宁修远什也顾不上,连忙带着岑礼去医院。
已经很多次,反复无常,距离上次岑礼咬破血管来医院,还不到个月时间,这次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宁修远站在走廊里着急等待,看见白成郁出来,问,“他怎样?”
“”白成郁顿顿,道,“情况不太乐观。”
“”岑礼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咬着唇瓣。
许是想到上回,岑礼在浴室里咬破血管,宁修远捏开对方下颚,让对方双唇无法闭合。
岑礼紧闭上双眸,然后把头往边侧开,像是不愿意看到他。
要是往常,宁修远该直接起身,去浴室里去洗个澡,然后回自己房间,哪有时间来管床上人是哪般模样。
但身体上占有,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从未有过这强烈嫉妒,为什岑礼能对别人男人这温顺,到他这就完全变个样?
分明现在这个人,就躺在他身下,也是他们在做最亲密事情。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就算有人走到他跟前刻意挑逗,他也提不起什兴致,在岑礼不在宁家这段时间,他试图用别方式来证明自己不在意这个人,可到最后,脑海里还是会想到这个人。
他后来想,等岑礼回来,他定会好好待这个人。
但他们温存时候,却从岑礼口中听见韩谌名字,岑礼主动伸出手抱着他,没有任何芥蒂要和他亲近,只是因为把他当成别男人。
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什,但凡事都要有个度,
他抱着岑礼,用自己也没有觉察到语气道,“别想着韩谌,他是L大教授,怎可能公开和个男人交往。
“要是你不想订婚,就不订婚,以后多点时间陪你你不喜欢李婶,们就不住在以前那个地方,旁边就是书房,要他们把你东西搬出来,还添置很多你喜欢书籍。”
“岑礼别离开,们都在起这久,你要是还想念书,等孩子生下来,你想去L市哪所大学都可以。”
“你是,永远都是。”
宁修远说很多他平时不会说话,只是身下人,直未给他回应。
这比扇他耳光更疼,就像是在他心口上狠狠刺刀,直到鲜血淋漓,岑礼跟他好几年,肚子里也怀着他孩子,怎敢去想别男人,还要别男人抱他。
时间怒火中烧,只是心境和以前有区别,岑礼没有表现出对他任何好感,他感情也不可能率先表露出来。
宁修远心高气傲惯,身边也从不缺讨好他人,要是他对谁多点关注,那个人定会立刻贴过来,生怕那点关注哪天就没有,但到岑礼这,切都变。
他怎可能承认自己喜欢个人,对方还对他态度漠然。
“怎,你还想回去找他?”宁修远阴恻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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