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诚然繁忙,战事欲起,诸事都堆在案头,即便是说几句话,也要乘着谈事空隙说,晚上回去,小皇帝又困倦,且皇帝时常奉行减欲养身之道。
说是时常奉行,因为皇帝屡屡破戒,放纵次就重头再来。
“孤有事,”李成绮闻着他他身上香气,亦意动,但事情确实不少,先将正事处理完,再论其他,“你也有。”
“二十州并京府,每日事务不知凡几,”谢明月在他耳边道,声音比往常低沉,像个蛊惑人心妖物,“臣若等陛下无事,恐怕等不来。”
李成绮拿朱笔刚批照字,还未写完,便觉腰间紧。
“陛下,臣……”
李成绮毫不犹豫地起身,手指在被他咬出痕迹唇上亵玩般地揉,重新拿起奏折,询问道:“孟星驰已出发?”
“是。”
“谢澈也随着去?”
“是。”
谢明月接过。
李成绮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谢明月发冠是他自己弄丢,但这不重要,以后李成绮也不会知道。
簪子停在谢明月掌内,玉与人,居然分不清哪个更白皙些。
“是。”谢明月垂首回答。
李成绮轻啧声。
下去,那冰凉东西是根簪子。
羊脂玉簪色泽温润,即便是尾端,也凝着道柔和光。
簪子上似乎刻着什,然而或许是刀工太差,也可能是谢明月学识终究不够渊博,他没看出到底是什。
“孤先前说赔给你。”李成绮道。
谢明月缓缓地眨下眼,眼中讶然与喜色不加掩饰。
朱笔被谢明月抽走。
李成绮只觉热力氤氲,自己嗓子也不由得有些干哑,“做个贤后,玄度。”
回答他是谢明月柔软嘴唇蹭过他鬓发。
“陛
李成绮调侃谢明月,“你还真舍得。”他目光投入文书中,“不过加以历练,倒是好事,不过数月,孤便觉得小侯爷沉稳不少,不知从西境府回来又是什……”话还未说完,便被谢明月从身后搂住。
药香满身。
李成绮头也不抬,软而凉吻落在他颈上。
“陛下。”谢明月低声唤他。
除却喝醉那日,两人真做到最后次数反而不多。
即便知道谢明月这点恭谨全是装出来,李成绮还是忍不住心痒。
谢明月真是太知道他喜欢什。
李成绮凑过去,在谢明月唇上落下吻。
谢明月常年体温都不高,也只有沾染他身上温度时,才能温热些。
嘴唇软而凉,李成绮没忍住咬谢明月唇瓣口,满意地看他嘴唇泛红,才松开。
他神情极茫然,几乎带着点无措,看得李成绮喉头紧。
谢明月似乎想见礼,然而这个姿势并不便于他有所动作,只道:“臣谢陛下赐。”
“不是赐,是赠。”李成绮纠正他。
谢明月虽然以下犯上事干不少,但是总在些根本用不着计较地方讲究君臣分寸,有时李成绮甚至怀疑,谢明月是不是有什特殊癖好。
簪子转,送到谢明月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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