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昨日,李成绮指下用力,差点没把自己眼珠扣出来,他居然真与谢明月在长宁殿,做诸多不可言说之事。
李成绮用力按按眉心。
所有礼法自制抛之脑后,所求不过夕。
尚未做到最后,尚未真切地感受到那种缠绵入骨滋味就已如此,倘真做什,李成绮不知自己还能否有理智。
李成绮往后仰靠,“明日后日,”他顿顿,“这半个月,若是孤想去长宁殿,都阻止孤。”
青霭被他吓跳,正要跪下,被李成绮把按住肩膀,“不必,”皇帝声音里仿佛有几分咬牙切齿,“回长乐宫。”
那种烫,好像还残存在皮肤上。
李成绮不允,谢明月自不勉强,却在别处找回来!
到最后小皇帝双目含泪,连拒绝都不那样坚决,谢明月却没有趁虚而入,好像在等李成绮开口求他。
李成绮自觉皇帝威严在谢侯面前已经不剩什,然而却不甘心最后点都没有,再渴慕也只是恨恨咬着谢明月嘴唇泄愤,声不出。
众人叩拜。
待皇帝离开,方在太监指引下起身离开。
出太极殿,李成绮维持着表情瞬间土崩瓦解。
他觉得疼,被磨破疼。
被磨破细嫩皮肤挨上衣料蹭,疼得这身体甚至有些发抖,天知道李成绮有多克制,才没掉眼泪。
户,至少家资在当地中上,其父长袖善舞,与地方*员私交都尚可,虽不算得同气连枝,但彼此互相都存些颜面。
李成绮所说盘剥,自然不是指盘剥乡绅。
这样对待,只会落在最下层,求救无门,连反抗都不知如何反抗百姓身上。
死时悄无声息,比车马疾驰扬起沙尘更不如。
而正是这样人,才是周朝统治根基。
青霭微怔。
皇帝心情之善变简直无法预料。
但马上,青霭就道:“是,奴明白。”
本就是怡情之事,需加以节制。
凡事过犹不
最后是用……李成绮掩住眼睛,仿佛看见何其无法入目场景。
见谢明月昨夜表现,他怎敢因为自己喝酒就打他掌心!
以谢侯对于纵情评判标准,昨天晚上又算什!
李成绮闭上眼。
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此身克制至极,男子女子颜色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可贵之处。
“陛下,”青霭小心地询问:“可要去长宁殿?”
听到长宁殿,李成绮在辇车上霍然低头,看向青霭。
谢明月那个混账!
混账东西嘴上说着遵从圣意,不该干却件都没少干!
点点痕迹,俱是被谢侯口口尝出来。
民为水,再强盛无匹王朝总有覆灭日,却终究不废,万古江河。
顾无隅叩拜,这次比前两次更为真心实意,他道:“是臣思虑不周。”
“你且思量,有结果再来回孤。”李成绮答得漫不经心,却让其他进士眼都红。
李成绮意思是,顾无隅日后还会有面君机会。
时日差不多,太监高声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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