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注意到他反应,仿佛有些奇怪地看李成绮眼。
李成绮悻悻闭嘴。
他跪坐着,谢明月也跪坐着,两人对着跪坐,似乎没什不对。
真没什不对吗?
谢玄度你……
谢明月道:“臣见陛下手上有伤。”
这勉强算是个解释,只不过……谢玄度你这是什意思?李成绮心说:要为孤上药吗?
他刚才,是不是才想过谢明月矜持冷淡?
李成绮顿顿,道:“孤自己来就可以。”
话出口,两人都静默须臾。
莫非是那几个家仆口供?
不对,这点东西不必特意放着,除非其中牵涉巨大。
李成绮心中微沉,不由得危坐,等待着谢明月。
谢明月将匣子放桌上,打开匣子,然后……取出个圆圆小盒。
李成绮愣。
也不谢澈是在哪里买。
那笔搁做虽然没那精细,但姿态可爱,他也想在书房放个。
李成绮坐到自己以往位置上,道:“孤昨日也来,先生却不在。”
“臣知道。”谢明月回答:“昨日未能及时面圣,请陛下降罪。”
谢明月最好地方在于他能给足人面子,如果他想话。
己喜欢人如此冷淡吗?
李成绮心中疑惑,可他分明没有想多。
定是谢明月喜欢人方式有问题。李成绮笃定,他又转过去。
谢明月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年人背影,轻轻地,深深地,吸口气。
长袖下,攥紧五指缓缓松开,因为握得太紧,指尖泛着白。
冰凉手指沾
这句话,在温泉别苑那晚,李成绮也说过,然后被谢明月抓着脚踝,强行擦干双腿。
联想到那日,李成绮深觉自己拒绝于谢明月而言可能并没有什意义,谢明月想,他便可以做。
既然拒绝无用,李成绮也懒得再重复遍放肆你敢你居然迫孤这样话,干干脆脆地把手送到谢明月面前。
谢明月站着,李成绮坐着,这样上药也许不太方便,所以谢明月撩下衣袍,自若地跪下。
李成绮差点没因为他这个动作弹起来。
谢明月打开小盒,股清亮却浓郁药香下子便溢出来。
这是,药?
谢明月拿着这盒药,走到李成绮面前。
居高临下。
“先生?”
谢明月没有直接坐下,往里面走,从架子上拿个木匣过来。
李成绮点点头,只道:“孤昨日来,看见先生笔管上似有印痕,若是旧,不妨换新。”
谢明月握着盒子手似乎紧下,但马上松开,回答道:“是,臣知道。”
他走过来。
李成绮微微倾身,想看看谢明月拿过来什。
两人之后直到走进长宁殿都没有再说句话。
李成绮像回自己书房那样熟悉地走入长宁殿后殿。
他忽地想起那只老虎笔搁,目光不自觉地去寻,桌上却只有堆文书与笔墨。
黑与白之间那抹唯亮色不见。
李成绮想想,更加笃定那是谢小侯爷放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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