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绮撕开信封。
他二指捻,方才意识到这信封上是有花纹。
可他满心簪子,倒也没在意李旒这
所以孤应该没做什。李成绮心想。
谢明月颔首轻笑,“多谢陛下。”
“孤昨日,除拔先生簪子,应该没再做什,”他目光落在谢明月凌乱衣服上,醒过来时他还在疑惑谢明月什时候衣服开得那样高,现在却全都明白,他越说声音越低,干笑两声,“没再做什事吧。”
虽说他怜爱谢明月容色,但应该还不至于到酒后无德地步……他看眼谢明月在日光中有点透明秀丽面容,好像,也不无可能。
谢明月深深地看他眼,这眼神中情绪复杂得李成绮说不出来。
无论放到哪,谢明月都能找出来,何况是昨天晚上刚刚拔下簪子。
但如果放簪子人不是谢明月,那就不好说。
“先生怎这样……这样不小心。”饶是李成绮自认厚颜,说出这话时也十分没底气。
谢明月驯顺地点点头。
谢明月这个态度,李成绮见他披头散发样子颇有几分心虚,终于忍不住道:“孤拿走?”
红痣艳丽,是连黑发都遮不住刺目。
谢明月抬头,将长发撩到肩后,“臣失仪。”
李成绮慢悠悠地睁开眼。
谢明月披散着长发样子李成绮少见,只宿在谢府时见过几次,他散发模样颇闲适,雾鬓风鬟,李成绮忍着手痒去碰下欲望。
“先生就这样坐夜?”李成绮突然意识到谢明月发髻衣衫凌乱原因,问有几分心虚。
李成绮心里咯噔声。
“没有。”谢明月在他越来越慌张目光下理理衣领,柔声回答。
你这表情可不像什都没有样子,玄度。他心说。
但是谢明月不追究他也乐得装傻,李成绮朝谢明月赧然笑,拿起那封被他冷落许久信,脑子里还想着挑支什样簪子给谢明月好。
云彩?月亮?还是支素簪?
昨天晚上事情他只对谢澈拿出酒,谢明月同他起用晚膳有记忆,至于之后发生什,李成绮全无印象。
谢明月却答非所问,“陛下是国之君,无论陛下想要什,都该是陛下。”
但那毕竟是他第次喝酒,能干出什李成绮自己也不知道,今见谢明月鬓发散乱,又听他语焉不详,旋即将那抽簪子人当成自己。
“孤,”李成绮觑眼谢明月脸色,后者神色平静,眼中还有笑意,显然心情颇为愉悦,“孤赔先生支新。”
谢明月看起来心情不错。
谢明月笑着看他。
这就是默认。
李成绮以手握拳,放到唇边咳几声,道:“先生发冠和簪子呢?”
谢明月面上流露出几分苦恼来,“发冠还在,簪子不知掉到哪去。”
谢明月为人极为细致,哪怕在杀过人后,都要拿出手帕仔细擦干净剑锋上血迹,李成绮与谢明月认识十几年,凡经过谢明月手文书,就绝对不会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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