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盛域廖总对男人并不十分感兴趣,偶尔为之只是换换口味,但他对虞仲夜感兴趣人却极有兴趣,他以前循着点商业利益,也没少往虞台长床上送过人,但虞台长眼光太高,从不见对那些个爬床玩意儿这上心。所以廖晖好奇,也不解,光看这小子皮相,确实可以,但跟他差不离也不少见。他看不出来,这脾气死犟贱胚子到底哪里与众不同。
可能虞仲夜就好这口?但这跟御马是个道理,性子烈点是情调,是乐趣,是清汤点胡椒面,教人食之有味,但烈过头,就是花椒麻椒烩辣椒,辛辣如火,反倒呛得人口也咽不下去。
廖晖思来想去,觉得这个秘密可能就藏在刑鸣两条大长腿尽头,那独辟条幽径地方。
刑鸣岿然不动,盯着廖晖眼睛,分外平静地说:“虞老师也在这里。”
“你真当怕那老东西?”话是这说,廖晖本想更进步手却颓唐地自半空中落下去。再猖他也不敢明抢虞仲夜人,倒不是真怕明珠台台长,可能因为稍许沾着亲故,自打那声姐夫叫出口,莫名就矮人截。
金碧辉煌酒店,眼看见大厅中央有个水池,里头养着些鱼。
做生意又信风水,大多会养金鱼催财,以前向勇开饭店,也养缸花花绿绿鱼,殷勤供着,就怕不留神死几条,折损财气。
但这池子鱼很奇特,不是金鱼倒像鲳鱼,又比鲳鱼看着外貌凶恶,颚部外凸,眼睛血红,刑鸣仔细辨认晌,认出这是种最臭名昭著鱼,水虎鱼。
平日里除纪实频道就不容易见着,刑鸣对着池恶鱼入迷,身后突然冒出个人来,狠狠捏把他屁股。
刑鸣回头,看清来人样貌,脸色下沉重。他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廖晖。
廖晖有些悻悻地走近水池,也低头看那池恶鱼,对身边刑鸣说:“这些红腹不值钱,真有意思是印第安武士和辛古,凶狠,只能单操,不能群P。”
这鱼是廖晖决定养进去,没觉得人来人往酒店里养池子食人鱼有什不对,他是恶人,恶人养恶鱼,天经地义。
“不懂它们区别。”刑鸣不进也不退,就这隔着米不到距离,跟人搭话。
“区别大,红腹是P属,单条胆小,群
“这地方原来不是,前两天跟原老板玩牌,那孙子手气背,把整个马术山庄都输给。”刚才那把手感不错,又紧又韧,廖晖动动手指,笑着“去”声,直跟随左右保镖似人物就先步走。
金主与金主其实不太样,有钱喜欢搞明星,有权则更偏爱主持人,前者呼万拥,搞上很有面子,后者相对干净低调,不易招惹麻烦。但廖晖就是个中特例,又或者说,越求而不得越招人稀罕。
人,天性就爱犯犯贱。
虞仲夜在,他不敢存非分之想,虞仲夜不在,那点*秽思想就蠢蠢欲动。
廖晖再次贴上来,伸手要抱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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