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都不值得同情,尤其是性犯罪者。刑鸣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重刑主义者,主张小错重罚,待人待己都很苛刻。
刑鸣扬起手中叠报告纸:“这里有两份同是今年上半年发布报告。份犯罪心理学家出具调查报告,报告显示性侵幼童再犯率为各项犯罪之首;另外份是中国妇女儿童保护基金会发布项统计报告,报告显示性侵儿童案例连年明显上升,而人性侵多名儿童案例超过五成。”
“作为项地方出台‘办法’,能否真正起到震慑、预防犯罪效果,目前还没有定论。事实上美国韩国推行这个法律以后,都没有明确数据可以显示性侵未成年人案件因此减少……”老教授用双隼似眼睛盯着小慈父母,“也不是很赞同你们这种案子还没判就先找媒体行为?你们图什呢?”
“就是想给自家小孩个交代,们小孩虽然是个人,但也可以……”小慈母亲拔高音量,她应付不教授尖锐提问,开始嚷起来。
“
质平庸胆识缺乏,应该入不虞台长眼。最后谣言止于骆优。虞仲夜这两天又带着骆优出去。
居然没人觉得两个男人搞块儿有什不对,反倒都觉得他们天造地设。他们说,骆优就是虞叔送去东亚培养,不是心肝上人,不会这上心;他们说,虞叔是真喜欢骆优,那份珍而重之,明眼人都看出来;……
刑鸣想起虞仲夜说那声喜欢。他不放过回忆里细枝末梢,点点地在脑海里勾勒。
他记得那天湖天色,四周风景特别瑰丽,虞仲夜可能由物及人,捎带着看他这个床上小玩意儿也喜欢。
说喜欢他,可事情似乎比之前更糟。
虞台长在床上向来,bao力,但那几天格外,bao力。他勒他时候使狠手,推他时候下死力。刑鸣觉得自己坠下去那刻虞仲夜是真想杀他。
拿钥匙扣上挂着瑞士军刀开糖水橘子罐头,在虞宅被强迫着灌点药,他这两天都嗜甜。但外头人又说句什话,他手指不留神撞上刀尖,破道口子。
化妆师打理完刑鸣发型,又开始修饰他脖子。遮瑕膏抹厚厚层,勒痕还是若隐若现。化妆师朝她主持人投去意味深长眼神。刑鸣视而不见。他转身交待现场导演,这期节目少推近景。
小慈父母戴着面具出场,他们都是初中学历,没办法面对数亿观众说话不磕巴,也记不熟稿子上台词。刑鸣让他们背熟些跟红卫兵口号似句子,然后教他们怎应付现场诸多专家学者诘问,他说,你们无话可接时候就大声嚷,剩下交给。
夏教授那期节目之后,这位法学老教授大概就跟刑主播结下梁子。节目刚开始他就发难,说不支持慈溪出台《性侵害未成年人犯罪人员信息公开实施办法》,因为这与现有法律相悖,《监狱法》明确规定,刑满释放人员也是公民,享有公民隐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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