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姚辞身上酒气,判断道:“可能是喝酒太多引起。”
姚辞心乱如麻,段千岭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听完便没精打采地敷衍道:“没关系段教授,那等之后你清醒再来,喝酒伤身,你多注意。”
厉以行抬抬眉,仿佛下秒嘴角就会抬起个细微弧度。
段千岭叹口气,以为姚辞喝得神志不清,有些无奈地用手中报告单敲下他头:“今天先给腿上点药吧,只是简单磕伤,止痛膏和冰敷就够。”
他去取药处开药膏回来给姚辞,叮嘱对方第二天再来次。
何况就算真杀厉以行,就凭他现在寄人篱下处境,又怎去帮那些Omega?
姚辞沉默不语搂着厉以行,被他路抱进医疗中心,这个时间来看病人少之又少,还留在医疗中心值夜班只有个医生位护士,以及做实验忘时间,这时候才拎着数据记录册向外走段千岭。
他看见抱着姚辞厉以行,下子停住,用严肃语气问厉以行道:“你对他做什?”
深更半夜,个Alpha送个Omega来医院,姚辞还因为在底层甲板磕磕碰碰弄得衣冠不整,也难怪他要这问。
“自己弄。”姚辞说。
姚辞说得没那具体,然而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又听不明白。
勾人角色他演过,勾人杀手却没有,眼睛又不能看着,捞枪还要扮作摸腹肌蹭皮带,动作不由自主就慢下来,被厉以行捉住手腕。
受过特训未来上校果然力量惊人,单手抱着他也极为平稳。
姚辞方才杀心念起,本就没那坚定,被厉以行攥着皮肉,念头摇摇曳曳也只得断。
他只手勾着对方脖子:“你不喜欢?”
姚辞点点头,将管药膏塞进衣兜,这次厉以行抱他时候他没再拒绝,不仅是没力气,也知道在对方面前,自己反抗就如同蚍蜉撼树,半分用处都没有。
他勾着厉以行脖子,眼神有些茫然。
段千岭将信将疑地看他眼,注意到他嘴唇上细小破口,神色有瞬间不自然。
将手中数据册放到边,段千岭向厉以行摊开手,示意对方把姚辞交给他:“带他去做个检查。”
厉以行没有松手。
两个人僵持几秒钟时间,段千岭性格到底要温和些,先做出让步,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迈向检查室:“你跟过来。”
他给姚辞做必要检查,用最快时间出报告,看着报告单上些明显不准确数据,段千岭皱皱眉:“没办法对你现在身体状况下判断。”
厉以行神色如常,将他另只手也绕上来,然后用掌心包裹住他小腿,轻描淡写地捏捏。
姚辞疼得抽口气。
厉以行收回手:“都这样还问?不怕伤着自己?”
姚辞没再出声,后背出层冷汗。
已经多少次验证过他动不厉以行分毫,怎刚才还是自不量力,妄想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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