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看到他另面,某种意义上说对于他来讲确实是个雏妓,你说法没有错。”顾楚平静像是在叙述事实。
徐臻笑出声来,这实在太荒谬:“天呐,你们不但是叔侄,还是夫妻,还有个孩子,马上还要有第二个,真叫人叹为观止……那为什你们不能大大方方承认这种跨越性别年龄甚至是伦理伟大爱情,要去招惹其他人?!”
顾楚忍不住道:“并非情愿!”
“不情愿所以决定再生个?”
顾楚张着嘴却无从解释起。
徐臻看他狼狈笨拙动作,恍然回神:“不,什都不用。”
他渐渐冷静:“所以那时候你就已经为他生个孩子。”
“你指们第次见面?”顾楚拿到枪,重新躺回去,不动声色将它盖在毯子底下,说,“是,承儿那年三岁,刚回国。”
“刚成年就诞下私生子,你是自愿吗?”
顾楚淡定回答:“徐助理你这样问,那说明你还不够解你老板,他怎会让自己长子成为私生子。”
里并没有人,如果他大声呼救,院子里保镖动作未必有几步之遥徐臻来得快。
他甚至想到去摸床头柜后面枪。
徐臻显然被眼前幕震惊,他盯着他肚子,不可置信看着他:“你……”
顾楚镇定把书放在肚皮上,同他打招呼:“徐助理,好久不见。”
他仔细观察着他,距离上次见面又过去三个月,徐臻没有明显变化。这个三十出头男人生秀气,骨架挺拔匀称,站立着样子有种含蓄自傲,并无凶相。
徐臻轻蔑道:“你依附他生存,孩子是你筹码,你心甘情愿。”
徐臻沉默片刻,似乎陷入回忆:“真可笑。什都不知道,却自诩是最解他人,竟还将你当作酒店雏妓。”
顾楚自然是记得,他同他说,小朋友,不是睡你几次就定要记住你名字,顾总很忙,送到他床上人不计其数,要是人人都像你样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独无二,那年得打发多少人?不管你叫什,没有听过你名字,那就证明你没有自己想那重要。
他说这番话时人站在酒店套房外间,衣着凌乱面色潮红,背后卧室里传出顾长安催促笑骂声,他在叫他进去。
在那之前,顾楚以为他顾叔叔只把不正经用在他个人身上。他甚至还幻想着他们婚姻并不完全是个形式。
好在有徐臻。
只需要几秒钟思索,徐臻便醍醐灌顶:“顾承是你孩子?”
顾楚说:“是。”他诧异自己竟能这样轻易承认。
这几乎不需要再问,如果顾楚能够生育,唯可能是顾承母亲人必然是他,顾长安从未隐瞒,不管是老婆或者顾太太,包括车上那句老板娘都没有任何玩笑成分。
徐臻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顾楚试图站起来拿床头柜上水,这使他肚子看起来更加惊人:“你要喝点什吗,这里只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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