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个陈景屿,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叫他如何甘心。
他把拉开李知元外袍,将李知元所有挣扎动作都压制下去,微醺脸染上些戏谑,“朕可是将陈卿身上每寸都记得清清楚楚”
陈景屿不堪受辱,死死闭上眼。
夜色撩人,烛泪滴又滴,屋里羞人音色久久不去。
怎会有如此铁血心肠之人,他只当腔爱意负错人。
陈景屿痛至极致,他无法忍受李知元在他面前秀新欢,这等侮辱,这等折磨,不如直接将他斩杀来得痛快。
“朕不仅要皇后携手共度,百年好合,”李知元捏着陈景屿手腕力度,仿佛要将这纤细腕骨捏碎,“朕百年之后,还会与她共葬皇陵,生生死死,永不分离。”
陈景屿喉里漫起点血腥气,他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抖,声音喑哑,“陛下今夜过来,就是同臣说这些新婚燕尔,怎可抛下佳人?”
李知元打断他话,“朕事,不容你指手画脚。”
来此,可却鬼使神差地过来,他想看看陈景屿狼狈模样,可是陈景屿却准备要上榻歇息,仿若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不,陈景屿就从未在乎过他,切不过始于阴谋诡计。
“陈景屿,”李知元恨恨道,“朕再最后问你次,朕成婚,你”
委屈铺天盖地将陈景屿淹没,他再也忍不住地,脱口而出,“高兴。”
李知元眼瞳剧烈收缩下,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如何个高兴法?”
可陈景屿只心想李知元离去,他察觉喉底血已经快压不住,只好用力推开李知元,连连退后两步,正想再说话,气血翻涌,好在用力咽下去。
岂料下步,便被大力推搡到床榻上,陈景屿慌乱,李知元已倾身而上,眼里怒火化作欲.火。
他如恶狼般盯着陈景屿,要从陈景屿身上咬下块肉般,继而轻蔑道,“朕今日心情不佳,不愿唐突佳人,就有劳陈卿为朕效劳。”
陈景屿不敢置信地瞧着他,脸上火辣辣地疼,不顾尊卑怒斥,“李知元!”
见到陈景屿终于失态,李知元心下畅快,他厌恶陈景屿口个陛下,好似与他从无旧情,如今陈景屿虽在生气,却依旧把他名字叫得那好听。
他们就像两头伤痕累累,却依旧拼个你死活兽,谁都不肯让步。
陈景屿如鲠在喉,“陛下立国母,乃天下喜事,臣作为南朝子民,怎敢不替陛下高兴”
他想到恩意两断,永无争执八个字,心里阵绞痛,咬碎牙挤出字来,“臣还要祝陛下与皇后,携手共度、百年好合。”
李知元眼里燃起滔天怒意,这是他讲与陈景屿听,如今陈景屿却原原本本还给他。
好得很,实在是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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