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寸进尺,是卑鄙自私,是飞蛾扑火,怎样都想试下,这或许是
“就是,不好,没有结果……”
郑南与在楼梯转口停下,说:“你知道没有结果还想和试下吗?”
齐祺愣愣地看着他。
楼梯口不断路过学生老师,郑南与都没动,就静静站在那里给他个答案。他这回脸上没有那种鼓励神情,是很认真地询问,要听齐祺意见。
肯定是没结果啊,他们都是男生,两个高中男生,因为情情爱爱事在楼梯口纠结,好幼稚哦。
抱几秒钟,齐祺像碰到什烫手山芋,急忙忙躲开,结果脑袋磕在后面铁杆上,痛得捂住脑袋直低头。
郑南与揉揉他脑袋,忍不住笑:“你就抱那会儿啊?”齐祺微微抬头,他这才看见齐祺整张脸通红,咬着下唇,眼里泪不知道是不是磕,浅浅眼眶没留住,啪嗒啪嗒滴到下巴。“别哭,别人看见又以为欺负你。”他双手捧住齐祺脸,用大拇指指腹揩他眼泪,感觉还是太瘦,下巴尖到咯手。
齐祺被他捏揉着脸上本就不多肉,口齿不清道:“是,是什意思?”
“什什意思?”郑南与明知故问。
“……”大概是对方给让步太多,齐祺终于鼓起勇气问,“是以后也,可以……牵,吗……”
这个问题应该也是问给他自己,齐祺这样猜。郑南与不可能会喜欢他,刚刚齐祺大脑充血异常迟钝,现在冷静下来他就有判断。郑南与或许突然被什冲昏头脑,他给出全是同情分,因为他太温柔太愧疚,把齐祺经历苦难源头全归于自己。
他不喜欢,也没有吊着,甚至出于礼貌愿意试着喜欢。爱而不得嘛,郑南与那样体谅他。
为什要试?会没有结果,会勉强欢笑,会深夜大哭,齐祺总是想规避风险,他没有郑南与那种底气,他就是做不上来那道题,郑南与肯给他答案,因为他要不及格,可那是作弊啊!
齐祺反应常慢半拍,不聪明,不优秀,不招人喜欢,有鼻炎,桌洞旁总要挂兜子擤鼻涕纸……可是,可是。
“想……”他全身挣着给出个真实答案,“想和你,试下。”
郑南与还是嫌他问太委婉,拉住他手往教学楼走:“齐祺,你想要东西要努力争取,拒绝你次你就跑,不能再追追吗?”
“追,追不到……”齐祺抱着他外套被他牵着走,小声为自己辩解。
“追不到就不追吗?不试试怎知道结果?”郑南与义正言辞地教育他,“你觉得题难就不做吗?其实题可能没那难呢,只是唬人,你争取下,别管对错,都写上去,万有分呢?”他第次十指相扣地牵齐祺手,竟然不觉得奇怪,也许是平时就拉习惯,齐祺手指细长,可握在他手里还是短截,凉凉,像块刚戴上玉,要捂会儿才会暖。
齐祺说:“可是,知道结果……”
“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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