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齐祺就难免说到郑南与,大家都知道郑南与是齐祺保护神。
学委用胳膊肘拱他:“你俩毕业后还长联系吗?”
“不是个学校,没联系。”郑南与说。
两人都深以为然地点头,然后跟他碰杯:“郑哥,这多年没见咱们走个?”碰杯女生说,“你什时候戒酒?现在只喝可乐?”
“酒精伤肝,得保护身体啊!”
齐祺离开以后,郑南与身边空位很快被别人补上。刚刚调笑他们同学是原来学委,也是人精,他看出齐祺因为别扭走,心里过意不去。“齐祺还是这内向,都没变哈哈哈……”他笑几声,见郑南与没附和,又问,“是不是说错话?也没……”
郑南与大概明白齐祺想躲开心思,但他没必要为他解释,只是摇摇头,说没事。
另个坐过来女同学没看到过程,只知道他们在说齐祺,过来搭话:“嗐,张继伟你又不是不知道齐祺什性格,跟他讨没趣干什?他就那样,高中不也是?”
“以为长大性格会变嘛,都奔三人,还害羞得跟个小姑娘似……”他看郑南与眼色,但对方没什表情,只是在认真吃菜,于是和女同学检讨起来,“当然,也是那会儿们对他不好。”
女同学说:“都和他道过歉,他也原谅们,都这多年。其实……唉,反正是没欺负过他。”
“什啊,郑哥,你才比们大岁,今年28,不至于就养生吧!”
三个人笑起来,郑南与举起杯子,可乐沫已经全消,气也小些。让他想起过去齐祺总给自己买汽水,不长记性,总是开很快弄得手可乐泡沫。
同学聚会有好几个小时,和齐祺见面只是其中个小插曲,郑南与很快就忘。班主任先走,其他同学也陆续地走,到最后,还剩几个人推杯换盏,坐到角落里齐祺就又显眼起来。毕竟他是那不合群。
喝醉同学过来,齐祺本能地起身要跑,可对方已经喊他名字,只能定在原地不动。
“齐祺,你还生气
“也没有,当时都是内谁吧……不过他这样也确实有本身性格原因吧。”
“是,齐祺嘛,人也不坏,就是木点,不讨人喜欢。”
两个人隔着郑南与开始讨论齐祺性格形成原因,头头是道,很专业。探讨中夹杂同情还有自检讨成分,时不时偏到高中情感纠葛。郑南与没细听,他看眼远处齐祺。齐祺不知道有人在同情他讨论他,他已经倒好热水,太烫,他坐在桌子旁没能拿起玻璃杯,就低着头吹热气,有点好笑。郑南与想,都二十七八,还跟没长开似。
“……那时候就郑哥跟他关系好,记得快高考时候,你俩老起吃饭是吧?”话题果然又拐到他身上,郑南与点头,说他们是饭搭子。
“郑哥,你真是……那叫什?古道热肠?不是你,他估计更可怜。不过现在好,他现在就是内向点,也没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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