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很久没回过这里?”
这句暗示意味更明显,阿姨看起来有话要脱口而出,下秒又忍住。
祁抑扬不愿意难为她,静等片刻仍未得到回应后打过招呼准备离开。走出几步,阿姨叫住他:“祁先生!”
她在谈家帮佣多年,说实话谈太太对她并不差,虽然总是颐指气使摆出主人架势,但大部分雇主都是这幅模样;谈太太长处在于给她薪酬丰厚,旧衣旧物也都大方送她,女儿刚生小孩没人照顾,她请半年长假谈太太也答应。她承情,加上知道替代自己那位保姆因为长舌遭辞退,她更加注意不对外讲这家人隐私。哪怕见到些无法认同事情,也最多跟在家乡丈夫和女儿隐晦地讲讲,从未在这里跟别人议论过。
但今天家里谁也不在,问这个问题人又是谈少宗另半,她虽然也很难理解两个男人在起过日子,但结婚,就是要风雨同舟。
先去趟谈家。他误解屠苏话,以为是谈康主动与谈少宗断绝关系。对谈康厌恶与愤怒令祁抑扬暂时从纷乱情绪中冷静下来,他压着时速上限在天气预报降雨之前开到别墅区。
谈家和祁家两栋别墅相隔不过两百米,祁抑扬却很久没有走进过谈家家门。他直反感与谈康交流,谈康总是很轻易地流露出令人鄙夷特质。祁抑扬今天来找他,并不是以晚辈身份,他给过他大笔钱,对于谈康这种爱钱如命人来说,给钱人就是祖宗,他今天就是来做祖宗,谈康收钱至少该有基本觉悟,他不该再这样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以及妻子女儿欺负谈少宗。
来开门是谈家阿姨,见到祁抑扬她显得非常意外,慌乱中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合适,支吾着没能开口说话。
祁抑扬甚至不在她面前掩饰对这家主人恶感,对着她语气也未能缓和下来:“谈康在家吗?”
阿姨这下能回答:“少馨上周生小孩,先生跟太太最近都住在她那边。”
谈少宗有接近半年时间没再回过谈家,她再迟钝也能意识到发生什,更何况谈少宗最后次回家来时她就在厨房备菜,他们对话她听得不完整,却也知道二。
谈少宗善良,这在他还是个小孩儿时候就表现出来。家里人虽然都叫她阿姨,但谁都知道她身份是佣人,从始至终只有谈少宗令她感受到过尊重。
“小谈先生以前都是季度回来次,但最近小半年都再来过,具体是不是有什不愉快,以身份不好多问。只能说,觉得这些不愉快恐怕不怪小谈先生。祁先生,”阿姨又叫他声,“你对少
“谈少馨请不起保姆?”
“有有,保姆直有,月嫂也请好。先生和太太不放心,又是第个孙辈,惦记得紧。”
谈家人也不是没有真心和亲情,只是点都不施舍给谈少宗罢。
祁抑扬又问:“谈少宗最近回来过吗?”
阿姨看他眼,低下头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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