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坐在床沿,只小幅度点点头,没有接话,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感兴趣。
谈少宗在床头柜上找到自己手机,他在推送信息里很快也注意到来自温宜霄那条。不知道为什他下意识抬头看眼祁抑扬,祁抑扬也看着他,好像知道他有话要说在耐心等他开口。
他斟酌很久,迂回地问:“你有什事要问吗?”
“应该有事要问你吗?”祁抑扬把球踢回给他。
主动提起自己绯闻令谈少宗觉得很别扭,他想过祁抑扬要问话他就解释清楚,没料到眼下局面变成他要先交代。他清清嗓子:“那个,新闻你也应该看到,和温宜霄那天晚上真只是偶遇。他——”谈少宗停顿下,顾忌着涉及他人隐私,选个模糊说法:“名义上他算是余皎皎弟弟,因为这个们才多聊几句。你千万不要误会是要借这种新闻暗示离婚事,答应过你,什时候公开你来决定。”
意触碰到屏幕,屏幕亮,锁屏界面有条短信摘要提示:“谢谢,期待再见面。温宜霄。”
他目光停留在这行字上,直到屏幕又暗下去。
谈少宗这觉睡足六小时。他呆愣愣顶着头睡得乱七八糟头发坐起来,入眼装潢并不熟悉,他花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祁抑扬房间。
没能找到手机看时间,却发现多出来件西装外套。袖标还在,也就很好判断主人。衣服主人坐在大床另边,以种看起来并不太舒服姿势背对他侧坐着在使用放在床头柜上笔记本电脑。
“现在几点?”谈少宗问,他声音略有些沙哑。
祁抑扬看着谈少宗,他其实有很多问题,十万吨斤斤计较压在心底。他想问谈少宗你答应这个澄清方案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或者余皎皎到底对于来说有多特别。但谈少宗脸上放松而坦荡表情又让他问不出来。
至少这次谈
背后突然响起声音令沉浸在工作中祁抑扬吓跳,虽然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合上笔记本,站起来回身看着谈少宗,把床头灯调得更亮:“快两点,不好叫醒你,所以跟爸妈说今晚就睡在这儿。”
夜里两点,也就是说他完整错过岑美伦生日晚餐。谈少宗有隐约印象他中途半醒短暂片刻似乎听到过祁抑扬在跟门外谁说话,也许是来兴师问罪岑美伦。他应该要那个时候就醒过来,可他意志力薄弱,连日忙碌紧绷后终于没有需要起床处理待办事项,那种将醒未醒似睡非睡时分最令人贪恋睡眠,他放任自己又那混沌睡过去。
谈少宗心虚:“岑阿姨没生气吧?她是不是来过?好像听见有人说喝醉。”
祁抑扬确是这跟岑女士交代,谈少宗状态不佳不胜酒力,岑女士相信。而编出这个借口祁抑扬现在故意问:“你没醉吗?”
“没醉,就是实在太困,”谈少宗很诚实,“而且不知道谁往杯里香槟里兑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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