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扬说：“在超市里，他也在买东西，挑
好半天酸奶。”
他没有办法向姚启元讲牛油果酸奶
细节，尽管他几乎要得出
个确信答案，他在脑海中又回放遍遇到应允承之后场景，他想到另个关键词，又问姚启元：“
记得之前所里谁提到过，李决前辈是和位演员是高中校友吧？”
“你说陈琢？是啊，之前你姑妈还想让托李决去要签名照，被骂顿，”姚启元似乎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兴趣，下句又绕回之前话题上：“应允承这选择是真理解不，扬扬你可别学啊，人家敢随便这
做是有资本有底气，你爸妈把你送到这儿来可不是让你乱冒险。好端端美国不去，摆明放着西瓜去捡芝麻，你们现在年轻人爱说那话叫什来着，有钱任性。”
俞扬想他也许知道答案，应允承做出这个旁人都不理解选择原因，不去美国最好科研环境里进步往上攀登而在这偏远城市做周末采购原因，他几乎是无意识把话说出口：“应允承应该是为李决才回来。”
很奇怪，他明明只是陈述事实，这句话完整说出口，
进步跟上去想法。
应允承推着超市推车走远背影看起来和以前好像有点不样，俞扬形容不好，大概是比以前更沾生活气儿。
以前和应允承起打篮球时候，偶尔能够察觉到应允承和他们不样地方。大家和应允承嬉皮笑脸称兄道弟，其实私底下还是保持着距离，他是少数知道应允承确切家庭背景人，又仗着姑父关系在应允承面前没那拘谨，但应允承和他们都不样，这点他仍然很清楚。
其他年轻同事最爱互相去彼此宿舍串门，但应允承宿舍他们只去过次，还是因为打球时候有人扭脚，医务室又下班，应允承说家里有药箱，也许有东西能帮上忙。
那天有同事负责去应允承家冰箱里取冰块，后来跟他们感叹应允承冰箱里半是可乐半是精致玻璃瓶包装气泡水，同事甚至在手机上查，两瓶水就能花掉张百元钞票。
俞扬转过身看看眼货架上牛油果酸奶，并不是什特殊牌子。
他到姑父家，吃完午餐也没能完全忘掉这件事，姚启远看他有心事样子，主动关心句。俞扬看看坐在对面姑姑，姑姑还以为是工作上事情要保密，收拾碗筷进厨房主动回避。
俞扬问姑父：“之前夏天来过咱们这儿那个，应允承，他又回所里吗？”
应允承通过国际空间大学项目重返西北消息知道人并不多，徐晋洋在所里也没有大肆宣传。姚启元知道也是有次饭局上张帆也在，他听张帆和徐晋洋聊天才听出点意思来。
姚启元想着这也不是什非得保密不可消息，就点点头，“说是参加个什项目，不知道怎想，听说去美国读书事儿也往后推”，过会儿问：“怎，你是在哪儿碰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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