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无言相对,曲鸳脸上笑还冻着,提灯没什情绪,谢九楼沉着脸,先对提灯开口:“站着风大,到隔壁睡去。”
说完
谢九楼眼疾手快,在木床坍塌那会儿环住提灯,翻身便和提灯对换位置,脊骨撞地时,提灯已稳稳由他搂住伏在身上。
二人面面相觑,时头脑蒙得没缓过神。
又过几息,房间大门被人脚破开,曲鸳领着几个小厮张牙舞爪冲进来:“哈哈!臭鸟!想不到吧——”
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只见内陷床榻间袭湖蓝外袍自谢九楼手下横扫而起,随即落在提灯身上。
提灯屈紧腿,眼里泛起雾来,叫也叫得断断续续:“阿……阿海海。”
“大点声。”
“阿海海……”他抱住谢九楼,彻底埋首在对方颈下,身体和床样荡得厉害,“阿海海……”
这叫便再没停下来。
今夜不知是他们太过激烈,抑或这床本就年久,房里动静竟比以往每次都大得多。
谢九楼眼睁睁看提灯双目在瞬息间清醒,然后慢慢睁大,最后望着他僵住。
他拨开提灯方才和他胡闹时散到下颌几缕头发,仍噙着笑缓缓道:“不是总把当成他?今夜不计较,当回你阿海海。”
提灯手指头蜷起来,有下没下刮抠他肩上料子。
“怕什?”谢九楼凑近,两人鼻尖抵着鼻尖,“独对他叫得出口,对——就不配听不成?”
提灯是极听他话,不过迟疑少顷,便微微张嘴,又和他对视许久,才垂下眼,极小声地唤道:“阿海海。”
他将提灯原本泄尽春光身裹个严实,再扶着人起来,随后徐徐转身面向曲鸳,神色阴沉。
这时曲鸳才见,谢九楼尚且身完整,不过敞着里衣,露出紧实腰腹和裤腰边缘*纹。
室寂静。
原来曲鸳还记着先前初遇时同鹤顶红发生口角,直伺机想寻个机会捉弄回,方能出口气。上回在自己宅子里太过匆忙,这次便趁着先他们步到镇上,特意在自己给鹤顶红定厢房里动手脚,又在吃酒时装醉提前离席,回房便把耳朵贴在门框上,等半夜只为等到这房里坍塌动静,趁热赶来看鹤顶红笑话。
热是趁,笑话却没看成,只看到披着谢九楼衣裳提灯。
行至夜半,提灯汗水沾湿眼睫,半阖着眸子,已说不出个字。
谢九楼给他拢好里衣,圈着人轻轻啄几下,正打算起身去打点水进来,便觉着身下这床发出不明显异动。
下瞬,床体向侧微倾,摇曳着就要往下倒。
接着便轰然响,床板从中折断。
竟是塌。
谢九楼顿觉骨头缝儿都酥。
遂闭上眼,伸手下去按住提灯小腹,将身送,耳边传来提灯猝不及防低吟。
他口咬在提灯颈侧,舌尖舔舐着那里细肉,感受着怀里人身体颤抖:“再叫声。”
提灯别开脸:“不……嗯——!”
“再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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