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这才起来,先捞起提灯条腿,叫提灯靠着他,闭眼听着提灯随他寸寸进去时那点呻吟停,才两手把住提灯腿根提,蓦地将人往上托,提灯搂着他后颈,在他怀中高出大半个上身来。
“有点深……”提灯仰直脖子,煞是艰难道,“你先别急。”
话音落,他夹在谢九楼腰侧腿忽蜷,竟已被抱着动起来。
“是不是热?”谢九楼问。
提灯后背靠着树,被顶得上上下下,头昏脑涨:“别地儿冷。”
“你说哪不舒服?”
谢九楼眼皮压得更低些,睫羽阴影便在眼下投得更长,那双半阖眸子,漆如点墨,人也言不发凝视着提灯。
提灯亦凝视着他,手还攀着他肩,眼色凛凛,不肯败阵。
瞬鸦雀无声,残云半卷,遮天上本就不太明媚下弦月。
谢九楼忽贴紧提灯,让提灯脸抵在他胸前,自己却仰头对着树顶。双手原本护在提灯身后,此时略微动,竟解开提灯裤腰。下刻,他便蹲下身,撩开提灯衣衫下摆,钻进去。
囡囡已经靠着鹤顶红熟睡。
提灯先声不吭起来,掉头就往后方黑漆漆林子里走。
鹤顶红问:“干什去?”
他也不搭腔。走几步后,谢九楼摸摸鼻子,负手低头跟上。
俩人前后无言前行好段路,林子进得已深,依稀可辨婆娑树影,再往前,当真点月色也没有。
“那哪里热?”
提灯便放下只手来,探进被谢九楼推起衣摆里,摸到那片刺青:“这儿热。”
谢九楼偏头顺着往下看:“外头里头?”
提灯上气不接下气,后脑也抵着树,月亮出来,在眼里
提灯眉目原还沉着,忽而腿间多个人,从衣裳里头顺着腿摸上去,摸到提灯小腹,他先是弯腰喘,随即把抓住身后树干,唯恐站不稳跌下去。
那双手再往上走,虎口卡住他两边腰窝便不动,钳着提灯似,接着身下便有含吮声。
提灯面上早破冰,紧蹙着眉,闭眼咬牙,身后树皮都快被他抠进指缝里。
他隔着衣料推推谢九楼肩,下头不退反进,将他含得更深。
提灯微弓着身,咬不住牙轻叫声,又推推:“谢九……”
提灯步子缓下来,步比步更慢,直到身后突然传来股大力抓住他肩头,又极快往后掼。眨眼之间,提灯便如风吹般被猛然推到旁边树下,脊背刚撞上树干,谢九楼便欺身而上,将提灯死死抵在自己与树干之间,逆光高大身影把人笼罩个齐全。低头,毫不留情堵住提灯唇舌。
树下呼吸声渐重,提灯迎头承着吻,暗暗屈起腿,膝盖似有若无擦过谢九楼胯间。
谢九楼错开脸停下,喘够气,抿着唇咽口口水,再攥住提灯手腕,垂眼冷声问:“做什?”
提灯只任他攥着,腕骨攥疼也不挣,双眼睛迎着那点细碎月光望向谢九楼,说:“身上不舒服。”
“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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