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跪坐着,把住提灯腰不停挺送,说:“瞪着做什?要吩咐,就开口。昨晚不是挺会求人?哭也好闹也好,尽给你阿海海去。怎换
提灯瞧着这人在灯下小半侧脸,只见谢九楼气得脖子上软骨都立起来,下颌处更是咬着腮帮,耳根都气红。
“只是去桥上坐坐。”提灯面说,面捏着谢九楼手腕。
今日谢九楼穿束口衣袖,最外头才套件黑底绣红纹袍子,提灯轻轻将他手腕握着,慢慢,悄声把拇指往谢九楼袖口里伸。就伸那根指头,指腹贴着谢九楼肌肤,寸寸摸上去,刚摸进袖子里,就不动,接着便来回藏在那小块地方摩挲。
谢九楼自提灯拇指起动静就把眼低下,这下让提灯这摸会儿,他转回身,压下来问:“你究竟要不要?”
提灯只注视着他,并不言语。
“怎?”谢九楼略偏头,笑吟吟道,“昨夜尝到甜头,觉醒来,忘不掉他滋味,哪里还能接受呢?”
提灯似要辩驳,嘴皮子张,又咬牙把话咽下去。
谢九楼倾身过去,挤进提灯两条腿间,把人按在身下,抵死道:“你也就想想。再忘不掉,不过张脸。那滋味儿再好,到底是给。”
提灯又发起冷来。
他冷,呼吸就颤,细细吸着气,问谢九楼:“你在生气?”
早已干涸枯裂河床,船上种满芍药。
他冲提灯扬扬下巴:“有人找你来。”
话音未落,提灯握拳撑在鞋面只手忽地被攥住往上提,害他差点往旁边个踉跄。
抬头,是谢九楼阴寒脸:“阴司无界处,就是被你这儿戏地方?多少人求门不得,你倒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提灯蹙眉:“什?”
好会儿,提灯仰面,凑到谢九楼颈边,鼻尖似有若无蹭着他下颌,低语道:“外头夜凉,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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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过,今夜提灯又发冷,谢九楼却不比往常,没有紧巴巴搂着人做。
他直起身,垂眼漠视提灯在枕上颠晃,攥着床被,夹在他腰侧腿根都密密颤抖着,也不知是冷,还是被他弄。
那种眼神看过来,将言未言,还带点怨。
谢九楼下子将他放开,起身别过头,“哈”声,陡然提高嗓门道:“生气?生哪门子气?堂堂无界处想要什东西没有?昨夜哭着求人做这做那更不是!有什气来生!”
说完,抽身就要下去。
提灯拉住他:“你在生气。”
谢九楼脊背起伏着,不吭声。
但也不抽手。
桥下鹤顶红听得明白,含笑往桥头看去。
提灯位置,再走几步,下桥就出阴司,入惘然河,临未知境。
谢九楼哼声,又佝头蹲下去,二话不说捞着提灯扛到自己肩上,另手拿着提灯放在脚边美人灯就往回走。
他将人扔到床上,正提膝要过去,便被提灯挡。
“……不要。”提灯躲着他眼睛,“今晚,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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