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平然差点看呆,回过神来不忘关心南灯身体:“您现在感觉如何?这几日接连耗费神力,定得多加休息。”
南灯应声,兔子头眼巴巴盯着竹伞,他又把伞变小,重新放回它头顶。
竹伞正常大小下应该不能随意开启,除滋养净化雨水,不知还有没有别能力。
翁平然很快汇报完所有工作,目送南灯离开。
连译走在前方,南灯被他牵着,肩侧蹲着兔子头。
又从里面把门撞,关上。
翁平然轻咳声,直起腰站好。
等南灯吃完饭,翁平然才终于有机会再和他说话,告诉他这两天情况。
因为那场雨,瘟疫再也没有出现,各地煞气也被冲淡不少。
甚至连两天,没有任何怨魂敢在夜间出没,都被浓郁气息所震慑。
兔子头简直和小伞粘在起,它挥舞着耳朵和缠住伞柄,顺着南灯手臂滑下来,故意戳连译下。
瞬间,南灯脑海中闪过许多陌生画面。
这下南灯终于可以放心:“那就好……”
兔子头蹲在他臂弯里,半透明身躯与头顶小伞形成鲜明对比,翁平然视线被吸引,认出这把伞好像就是那晚南灯手里拿,只是要小些。
他大着胆子多看两眼,问道:“这是……”
南灯没有隐瞒:“是法器。”
他拿起小伞,伞身在他手中立即变大,并自动恢复收拢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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