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灯后退半步,摸摸鼻尖:“你先……起来吧。”
他还是很不习惯这种跪拜待遇,翁平然不敢耽搁,赶紧从地上起来,在前方带路去餐厅。
南灯睡整天,此时闻着食物香味饿得不行。
为不打扰到他,餐厅里只留下连译,其余人都在外面等候。
中途,兔子头下楼寻找南灯。
南灯含糊地说句“没什”,凑近主动亲上去。
连译呼吸滞,被引诱与他接吻。
第二次尝试,要比之前熟练些,也没有再让南灯受伤。
直到兔子头打着小伞过来找南灯,两人才分开。
连译气息有些不稳,南灯蹭蹭他鼻尖:“饿……”
兔子头把耳朵绕起来缠住伞柄,蹦三米远,去衣柜那边照镜子。
南灯去浴室洗漱,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变化。
他愣愣地看着镜子里:“谁把头发剪?”
“可能是法器出现影响,”连译猜测,“有感觉到别吗?”
南灯摇头,凑近仔细打量自己。
什条件,这把竹伞才在他面前出现。
这是与他自身非常契合,并且独属于他东西。
南灯对伞爱不释手,想给它取个名字,又想着自己有法器,是不是也能写份关于山神记载。
还有竹伞虽然不大,但要随时带在身边话,好像不是特别方便……
南灯心念微动,竹伞立即在他手中缩小好几倍,只剩巴掌大小。
它不喜欢待在天师多地方,也极少白天出现,见到它小小身影,众天师纷纷退避,让出条宽敞通道。
兔子头顶着把精致小巧伞,来到餐厅门口。
翁平然上前半步,弯下腰关切询问:“您亲自过来,是……”
他认认真真和只兔子玩偶脑袋说话,这画面看上去有些奇异。
兔子头不搭理他,跳起来撞开餐厅门,自顾自进去,
早在南灯醒来时候,翁平然就让人开始准备饭菜,这会儿应该差不多。
连译带着南灯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碰到翁平然。
翁平然在狭窄走廊来回踱步,听见开门动静赶紧上前。
他也眼看出南灯变化,激动地跪倒在地:“山神大人……”
能在山神身边陪伴见证这切,是他三生有幸、死而无憾……
除头发,他模样与从前没有太大区别,不过头发变短,看着是要大两岁,也更“成熟”。
洗漱完毕,南灯站在连译身边,又发现他好像长高点。
但也就点点,连译依然能轻松将他拥住。
南灯往前步靠得更近,伸手捧着连译脸侧。
连译垂眸:“怎?”
他愣,随即更加开心,越发喜欢这把伞。
这时,兔子头来到南灯脚下,盯着变小竹伞两眼放光。
它往上蹦几下,兴奋抖着耳朵,想让南灯把小伞给它玩。
南灯看出兔子头意思,有点不舍得,犹犹豫豫地蹲下来:“小心点,别弄坏……”
他把小伞撑开,刚好能卡在兔子头耳朵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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