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儿,你知道吗?特别满足!”
“们可以辈子都这样,对吗?”
李谦反手抓住她手,点点头,“当然。”
程素瓶笑起来。
两人对视片刻,她脸上表情似乎越来越疲惫。
李谦也正看着她。
目光炯炯。
她似乎很疲惫,但仍是奋力地挣扎着抬起手来,身子凑过来,伸手在李谦脸上缓缓地抚摸着,着迷样地呢喃道:“谦儿,你知道你有多独特吗?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李谦笑笑,脸上有些害羞模样。
但程素瓶无比认真地说:“你独特到让刚刚认识你就觉得自己心哗啦下子碎!你迷人到让觉得全世界女人都该嫁给你!”
“觉得必须得是个顶天立地大男人,个让所有人都仰望,让所有人都高攀不起也捉摸不透男人,个让也觉得可望而不可即男人,让仿佛努力地蹦起来,都够不到他脚尖男人,才能配得上。”
“当然,其实这就是有病。”
“师出名门,爸爸妈妈,都是代俊彦,甚至是代宗师。老师是名家,身边认识所有人,都是整个京剧圈子最上层。自小学戏,学什什好,偶尔叛逆下去考戏剧学院,考就考上,专业分第名,进戏剧学院,所有老师和几乎所有同学,都喜欢。”
“爸爸弟子里,有人追求过,戏校里挂班学戏,有同学追求过,进戏剧学院,有好几个男老师追求,同学更多,毕业进京剧院,有很多同事,也有很多票友,还有很多富家公子追求,送花篮,送花,送车,还有人特稀奇送房子给!”
“但个都瞧不上!甚至觉得他们都特别可笑!”
然后,她忽然抽回手,躺回去,声音疲惫,带着些干涩,似乎精力与激情,已经被过去这几个小时消耗殆尽。
她说
她说:“觉得,这辈子遇见你,简直太幸运!因为总算不至于连个感兴趣,可以交朋友人都没有。”
“害怕你,但又控制不住想接近你!”
“坚持让你叫姐,不许叫师姐,是因为知道肯定会掉进去。所以需要给自己人为再多设置道障碍!”
“那骄傲啊,那矫情啊,怎可以那心甘情愿沉沦到个男人脚下,哪怕给他当洗脚丫鬟都乐意?”
“但还是掉进去。”
“当然知道他们之中有些人就是单纯觉得漂亮,但也有些人,能感觉到他们是真诚,虽然这真诚,应该也是因为他们觉得漂亮。但是,即便再真诚,也觉得他们特别可笑。”
“怎可能看得上他们呢?”
“后来慢慢,明白,可能就是这个人。就是有病,就是矫情。就是活该辈子自己个人待着,谁也看不上,谁也不来往。”
“直到遇上你!”
说到这里,她终于收回视线,扭头看向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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