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几年,崇拜过大师兄,少白师兄幼而奋发,拜入爸爸门下之前,就已经是有名神童,自从入师门,就始终都是那种不管哪套戏,他只要学,就是样板,无论待人还是接物,他这个大师兄也从来都是所有人榜样!”
“就是在他那种几乎无人能比辉煌中长起来,所以小时候,特别崇拜他,他也是爸爸最得意个弟子!曾经!在过去很多年里,他都是!”
“但是,等到十三四岁那个时候,开始觉得其实他也就是个普通人。”
“虽然还是很尊敬他,但是下子失去崇拜偶像,然后就把目光转移到身边所有人身上去。师门那些师兄弟啊,平常接触到那些角儿啊,包括当时爸爸帮票友,有些都六七十,老头儿老太太,还有些年少有为人,都接触过,去看,但都觉得没意思。”
“有段时间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因为那多优秀人在你面前,你居然毫无感觉,居然自大到觉得自己眼就把他们都看穿!这不是有病是什?”
她说,“那也想要!”
要,那就给。
天底下几乎没有个正常男人会在这种时候退缩。
这次比上次火山爆发要来得更久些。
动作并不激烈,节奏并不亢奋,但偏偏,程素瓶却感觉自己好像是直都在云端里飘着。
”
“当然,事情得件件去做,那边也需要看看咱们在接手长城院线之后经营情况怎样,才能做决定。不过,如果事情旦走到那步,就将意味着,咱们自己院线将会在国内院线系统之中,家就占据超过三成份额!三成啊!三成还多银幕,遍布全国大中小型城市院线分布,就意味着以后哪怕是咱们自己,都可以轻松地做到全国发行!”
“到那个时候再做发行,咱们话语权将会特别大!任何家院线,都不敢跟咱们叫板!”
程素瓶枕着自己胳膊,有些痴迷地看着他在那里滔滔不绝。
他计划,他打算,他成就,他骄傲,他兴奋……
“但是后来觉得,不是有病,只是矫情。”
“骨子里头就矫情。”
足足四五十分钟,两个人都是彻底精疲力竭。
程素瓶脸满足地目光呆滞,看向天花板,继而却忽然开口说:“谦儿,你知道吗?”
“嗯?”
李谦看过来,看着她侧脸。
她缓缓地说着,声音有些激烈过后特有沙哑,很迷人,“以前直都觉得,这辈子可能都要个人过。因为从小到大遇到这些人,这些男人,觉得都可以眼就看穿他们。”
然后,为他骄傲,为他振奋,忍不住想宠他。
像宠个小孩子样宠他。
给他所有。
于是,当李谦说完,扭头看过来,见她眼睛亮晶晶,笑着问:“怎?”她就忽然道:“又想要。”
李谦讶然,“不是刚才还说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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